“夫君和他还挺形影不离的。”
魏昭眼皮一跳。
虞听晚细声细气,故意道:“怎么每次都能瞧见你与男人走在一块儿?出门还不是这一身。”
魏昭沉默片刻。
瞥她一眼,只淡声反问:“知道急了?”
虞听晚:???
以前还会黑脸。
现在飘了是吧。
魏昭不疾不徐将鼓鼓的荷包别再姑娘腰间,里头装着先前剥的核桃肉。
魏昭走虞听晚的路,让她无路可走,甚至还学着姑娘平时里气人的语气:“对我在意成这样?”
虞听晚:……
她的唇张张合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少有的被他堵住。
“从我过来,你一共说了十句话。八句是对萧怀言说的。”
男人手上动作不停,掀了掀眼皮,看她。
幽幽。
“吝啬两句给我,却找茬气我?”
虞听晚问:“那气到了没有?”
魏昭当然没有。
但可以看出,虞听晚是闲的。
平时去主院学事,她忙里总会偷闲,还会给自己找乐子,如今真的闲了,又无处解闷。
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儿,两人上了顺国公府的马车。
虞听晚没有问刑场的事,魏昭也不会和她提。
魏昭:“等久了?”
可不就是。
虞听晚正要点头。
魏昭:“挺会等。”
虞听晚:???
虞听晚抿唇:“换个夸法。”
魏昭如她所愿,幽幽:“你有点东西。”
虞听晚:???
可以看出他是故意了的。
魏昭问:“气着没?”
气着了。
然后虞听晚梆梆锤了他两下。
魏昭:……
她的力气真的越来越大了。
以前锤他,还要顾及他的身子。
现在是完全不收力道了。
魏昭除了眼儿轻轻颤一下,恹恹坐在轮椅上,娇弱的半点不反抗。
不是欠。
还真有点……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