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舍得,不过也是真好吃。”娄晓娥吃的津津有味的,说道,又是吃了一大口米饭。
“你今晚不做饭,许大茂怎么办?”周卫民说道。
“许大茂还没有回来呢,懒得管他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娄晓娥不耐烦的说道。
“那你今晚要不要过来?”周卫民试探着问道。
“不来,我怕你乱来,伤了孩子了。”娄晓娥撇了周卫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那你就在家好好的养着,等确定了再告诉我。”周卫民点点头,说道。
“我看那丁厂医现在还在忙活着呢,你说她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就那么要强呢,二大妈刚才说帮她,她不用,她一个小姑娘怎么找人弄电灯的那些,还有煤油灯。”娄晓娥叹了口气道。
“我刚才把家里剩下的那点子煤油灯给她,让她可以找老刘帮忙,她说不想麻烦了别人,都是邻居的,她一个小姑娘初来乍到,麻烦麻烦也难免,回头再报答回去就好了,我是真没有见过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小姑娘,跟人家说多几句话都想跑,就这样,还怎么当医生呢?”娄晓娥很是不解道。
“这些和我们没关系,反正是厂子里安排的人,街道总会管。”周卫民不以为然道。
“那人家长得这么漂亮,你就没有过什么其他的想法吗?你就不想趁着这个机会去表现表现?”娄晓娥饶有意味的问道。
“表现什么?有什么好表现,关我什么事,阿嚏。”周卫民说着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是光着膀子,吹着大风扇,被子也被他踢开了,这就着凉了。
“我看你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去看看?”娄晓娥问道。
“不用,小毛病,没什么。”周卫民不以为然道,就是个小小的喷嚏,能把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