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数次,她回头冲南宫翼天笑了起来,那笑容婉约俏丽,眉目生动,叫南宫翼天心头也跟着怦然动了起来。
他也疏狂恣意起来,牵着她的手快步在梅林里穿梭,脚步极快,枝头颤抖,肩膀上堆积了很多瓣儿与雪花。
终于,在梅林伸出,他低头覆上了她的唇,枝头簌簌落下的花瓣,填在他们额头相接处,稍一移动,便落在了唇上。
大幅绣龙纹披风把她裹住,她俏脸泛红霞,没了往日冷情,仿若小女儿般的娇态妩媚,引得他最终把她横抱起来,大步往院落去。
冷潇直到被放在锦被上,身上也压了重重的男子,她才惊觉,观梅怎么观到床上去了。
这车速开得有点快啊。
冷潇双目合上,沉浸其中。
外头北风凛冽,吹得树枝沙沙作响,整个院子一下子披上了银装,下人捧着燕窝,脚步轻轻地退去。
屋中,不知过去多久,才静止了下来。
“这才是你带我来的目的?”冷潇觉得全身酸痛,不禁埋怨。
大手从她的腰间横过,“我发誓,真只为观梅来的,但这样也极好,至少暖和。”
冷潇怒声说:“不许动。”
声音沙哑柔软,这一声怒斥,听在南宫翼天的耳中,却觉得是邀请的信号,当即翻身而上。
冷潇气得打他的手臂,这狗男人。
于是,观梅这晚上,便是不断地反反复复。
直到天边泛出了鱼肚白,屋中动静稍稍停下,便听得门外传来小心翼翼的声音,“爷,需要伺候吗?”
“不必!”屋中传出南宫翼天无一点疲惫的声音,却是有微微的沙哑。
“是!”脚步声轻轻地离去,在转角回廊处顿下守着。
冷潇则累得很,是又累又困,眼睛怎么都睁不开了,管不得身子还酸痛得很,在他怀中沉沉地睡去。
一直睡到中午,她睁开眸子,忽地想起今日是要回东宫,明无道先生今日要过来了。
身边的男人还在睡,俊挺的脸庞被纱窗的日光笼过来,显得恬静俊逸。
冷潇咬牙,昨晚折腾她一番,今日倒是好睡了。
心头暗恨却也舍不得惊醒了他,偷偷从被窝里头挪出,小心翼翼地要跨过他下床去。
却不料,刚钻出被窝起身来,又旋即被一双铁臂圈住,压往他健硕的胸膛。
雪渐渐地就压了枝头,粉末似的雪堆积起来,有细碎的雪花藏在了花蕊之中,冷潇玩心起,伸手指一弹,轻轻一抖,盐花似地纷纷扬扬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