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戏谑的语气通知完黄志成，张先朝陆启昌点点头：“好了陆sir，你的朋友不太欢迎我，我就先走了。”

“关于韩琛夫妇的事情，我们电话联系。回见。”

张先和陆启昌打了个招呼，就起身离开。

“嗯，回见。”

等到张先走远，陆启昌才面色复杂的看向黄志成。

“阿黄，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启昌不理解黄志成好好的发什么疯，张先都已经恢复身份了，是他们的同事，还对张先这么大敌意。

而且，是他们对不起张先，不是张先对不起他们。

黄志成脸上一红，瞪着陆启昌吼道：“我还想问你是怎么回事，我们是朋友对吧？你应该站在我这一边！”

黄志成非但不认错，反而越发的激动。

“我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他用一个小小的功劳就把你收买了？”

“你可以跟他做朋友，也可以跟我做兄弟！但是我黄志成跟他做不成朋友！”

黄志成就再闹情绪，要让陆启昌在他和张先之中下一个人做朋友。

“呵呵，你说什么？”

陆启昌听到这个话第一时间傻眼了，你是小孩子？说这么幼稚的话？

“陆启昌，你明白我的意思！你觉得张先会这么好心吗？”

陆启昌犹豫了一下问道：

“等等，阿黄，你是在发脾气，还是认为张先不可信？”

黄志成也借坡下驴，顺着这个理由说道：“你想一想，张先如果真的想跟我们打好关系，为什么一开始不表明身份？”

“而是等我们成为了全警队的笑话后，才来示好？”

黄志成紧急的说出了一些他认为的不合理之处。

陆启昌想了一下，觉得有道理，不过随后又摇摇头：“张先的行动保密级别很高，是副处长李树堂单独接触的。”

“就连徐sir都不知道，更何况我们了。”

陆启昌口中的徐sir，就是O记现如今名义上的大阿sir，人家是总警司。

人家这么高的级别都不知道，他们这些中层怎么会知道呢？

陆启昌是这样想的，但是他不知道，这个事情跟权限和级别没关系。

能不能知道完全来源于张先想不想他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