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然后,那位的想法,谁也捉摸不透,问了一些你的情况后,就没有什么后续了。”骆思伯摇头道。
“那位该不会也是想把他女儿什么的嫁给我吧?”许飞猜测道。
闻言,骆思伯脸一黑,直接不想搭理他了。
做什么梦不好,做白日梦。
很快,车子便是抵达了龙山,许飞下了车,在骆思伯的带领下再一次的走进了龙山大殿之中。
然而骆思伯将他送进来之后,就很识趣的退了出去。
“邵老!”
看着坐在首位上的邵忠祥,许飞躬身一礼。
“行了,甭在这假惺惺的,坐吧。”邵忠祥一摆手,大大咧咧的说道。
对于他们这种曾经的军旅之人,大多都是一些粗汉子,最讨厌的就是扭扭捏捏,繁礼俗节。
许飞咧嘴一笑,旋即也不再客套,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面。
“看你这春风满面的样子,似乎京城之行很愉快啊。”
邵忠祥走下来,坐在了许飞的旁边。
“还行吧,虽然没能亲手杀掉那周老二,但亲眼看在他死在周相臣派来的杀手手里,也算是为我爸出了一口恶气了。”
许飞拿起一旁的橘子,一片一片的包了起来,然后一口塞进了嘴里,汁水四溢。
邵忠祥也不在意,而是脸色一正:“今天叫你来,正准备和你说这件事。”
“嗯?”
许飞露出疑惑之色。
“你父亲中毒一事,你真觉得是周家老二所为吗?”邵忠祥问道。
“这是我从他派来的那两个人嘴里问出来的,虽然我也心存疑虑,但应该不假。”许飞如实说道。
“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或许会是别人嫁祸给周家的呢?”邵忠祥说道。
许飞眉头一皱:“邵老,您还是直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