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心蚀骨的疼痛,已经让南宫烈分不清眼前是幻境还是现实?
然江晚棠只是面无波澜看着他。
她知道,南宫烈口中的“大小姐”,喊的不是她,而是当年的文德太后......
如今唯一知道当年之事的幸存者,可能只有他了。
话音刚说出口,南宫烈登时意识到什么。
他猛地晃了晃头,眼中恢复了几分清明:“是你...”
随即南宫烈咧嘴笑了笑,笑意嘲讽:“差点忘了,你也是南宫氏后人。”
“怎么,又是狗暴君派你来的?”
“呸,狼心狗肺的小杂种!”
说出,南宫烈朝着江晚棠啐出一口血沫,被谢之宴伸出的广袖挡住了。
江晚棠笑笑,眼眸中的寒意愈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