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咽了咽口水,拿着锤子往姜茶旁边移动:“老大,那小白脸你还要吗?”
姜茶看了他一眼,江海继续开口:“咱虽然不知道京都有多少个侯爷哈,但是这他爹都打上门了,这对于你俩的关系不利啊”
身边的人都不自觉点头赞同江海的话。
如果那小三房只是个普通人家也就罢了,这如今人不在他们手上,这爹还打上门了。
这以后还怎么在一块?都不自觉为姜茶操心。
他们操心的功夫,底下的堂渊已经出现,还把手上的信跟风谨口话一字不差的传达。
侯爷捏着信封,往上看,正中间的姑娘被几个大男人围着,看着很是热闹。
堂渊看见姜茶无碍,不免也松了口气。
“侯爷,公子已经能站起来了,而且还是寨主帮忙治好的,安云寨不能打,打了不就是忘恩负义了吗?”
堂渊说完这句话,就被侯爷踹了一脚。
“胡说八道什么!!!”
堂渊顺着他的话连连点头:“是是是,属下说错了。”
侯爷脸色一变,副将在一旁犹豫的开口:“侯爷,那还打吗?”
侯爷把信揣进怀里,瞥了他一眼:“打什么打,没听到有人说忘恩负义啊!”
堂渊再次躺枪,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嘴。
姜茶抱着胸,居高临下的往下看,跟侯爷投射过来的视线对上。
乍一看眼神还有些奇怪一口认定他们杀了自己儿子,结果是误会,还没打过!
侯爷脸色明显不好,狠狠剜了一眼旁边的堂渊,翻身上马,小腿肚夹紧,拉紧缰绳就往后走。
副将见状连忙吆呼其他人跟上。
一百多号人就这么走了,土匪们面露疑惑,这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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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茶打了个哈欠,把手上的长枪往江海怀里一丢:“回家睡觉。”
留下众人一脸迷茫,这都是什么情况,还打不打了?
消停了几日,安云寨又回归了平常认真的日子。
又恢复了老本行,劫富济自己。
前几月路过山脚的东瀛商人再次去而复返,这次姜茶直接下令干活。
来的时候两手空空,走的时候一大马车大马车的路过。
秋风萧瑟天气凉爽,干枯的树后跳出来几个挡住脸的壮汉。
叉着腰握着大刀,说出那名言:“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这过,留下身上财!”
其中几个东瀛人都面面相觑,有些疑惑。
只有几个赶马车的伙夫二话不说丢下他们转身就往后面跑。
只留那那几个东瀛人还摸不着头脑。
“兄弟…这是要做什么?”
其中一个穿着华贵服饰,那身上的衣衫在光线照耀下,闪着五彩斑斓的色彩。
操控着一口不太清楚的汉话,站在前头的二哥瞬间怒了。
拉下脸上挡脸的布料就开始放话:“哎呦我,你可别说话了,说的什么玩意,劫道懂不懂!”
几个东瀛人一开始还有些看笑话,完全不把他们当回事,
耷拉着大腿就上前:“劫道?就是抢东西是吧!
你们这些中原人,趁现在我们还没有出手,你们自己滚开,不然要你们跪下磕头!”
二哥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跟身边的两个兄弟对视一眼,最后相视一笑。
倚靠在不远处的大树上的姜茶,无聊的刁着一根草,望着二哥爆揍那几个东瀛人。
哀嚎声响彻整个小道,本就凉爽的天看的人热血沸腾的。
江海不知从哪冒出来,蹲在一边看热闹。
那边打累了的二哥喘着粗气,撰着一个东瀛人的后脖颈就开始骂街:
“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说的什么蛋话,还有头顶上那光着的头,
先前就让你们走了,大道这么多非得走望脚山路,这不是送我手上了吗?还我跪下磕头,不打的你叫爹我都对不起我自己!”
二哥嘴巴叭叭叭个不停,那几个东瀛人完全被按着打了一遍又一遍。
姜茶直接上前查看那几个马车载的物品,大多都是布料还有些种子,
甚至还有草药,数量庞大,姜茶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