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冷潇不能多吃,只给她盛了半碗。
“孩子呢?”冷潇坐下不见孩儿,便问道。
“他们吃过了,说是要看今日钓的鱼儿,叫阿佩带过去瞧了。”
南宫翼天坐下来,问道:“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没谈什么吧?”
“她不想谈。”冷潇喝了甜汤,看着南宫翼天,“我今晚给她吃了安眠药,让她先睡一觉,其实我有个想法,就不知道你是否同意。”
“你想让我去说?”南宫翼天看出了她的心思。
“或许,你可以以过来人的身份,跟她说说三舅心里的苦。”
冷潇顿了顿,又添了一句,“但不要勉强,你若不想去,就让她再冷静冷静,我回头再跟她说。”
南宫翼天握住她的手,眉目轻柔,“我愿意去,但是,就怕她对男性抵触。”
冷潇道:“试试吧,我觉得她不是抵触男性,她只是无法忘记曾经被伤害的事,一直处于绝望里走不出去。”
南宫翼天眸色幽暗,当一个人处于绝望里,是看不到任何光芒的。
他曾困于那样的绝望里三年,行尸走肉一般活着,世间一切都无法让他提起任何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