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亲兄弟,保不齐以后也会落埋怨。
“对了,东西我都收拾差不多了,”叶桐说:“咱们明天几点走?”
“早上吃完饭就走,”薛寒江道:“这样下午就能到家了,对了我跟你说我现在才明白为啥我妈之前就把咸菜和咸鸭蛋啥的给咱拿过来,他们今天连家里的咸菜缸都分了。”
叶桐张大嘴:“不至于吧,咱这咸菜也不值钱,就算家里没腌去谁家都能要小半缸来……”
“所以我妈这事儿办的挺绝,”薛寒江道:“不过正好能让那两口子死心,省得以后再刮拉他们。”
说完了薛家的事,两人又说了会儿别的就准备睡觉了,薛寒江看着摆在炕上的两床铺盖忍不住咋舌:“不是,你离我这么远干啥?咱俩这中间宽的都能再躺两个人了!”
“多少还是要注意点,”叶桐小声说:“这又不是在咱家,万一让人看见不好。”
薛寒江揉揉小对象的头:“逗你呢,我还能连这点分寸都没有?我怎么感觉你傻乎乎的。”
“行了,赶紧洗洗睡吧,”叶桐扒拉开他的手:“就你聪明,你是咱家大聪明行了吧。”
薛寒江笑笑也不生气,转身出去帮叶桐打水,老家条件不比省城,哪怕这会儿天热也只能用水随便擦擦,想洗澡就得去镇里。
叶桐拿着毛巾去后屋擦澡了,薛寒江则拿着回来时在路边薅的艾蒿,点着了在屋里熏蚊子,乡下草多蚊子也多,昨儿个忘了这茬,小对象被咬了七八个包,瞧着就让人心疼。
果然,熏过蚊子后,叶桐这一宿睡的安稳多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李婶子就过来给他们送菜了。
“都是地里刚摘的,”李婶子笑着说:“黄瓜上面的花我都没摘,留着能多放两天,你们回去慢慢吃,要是吃不了就送人,都是咱自家园子种的,比市场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