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隽礼貌颔首浅笑,“有劳。”
“人都走远了,眼睛倒也不必盯得这么牢吧?”男人小声蛐蛐,祁月笙听着收回视线,默不作声白他一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覃墨年顿时怒了。
“或者你想仗义执言,帮舒尔讨回公道?”
他“哈”地笑出来,带着浓浓讽刺意味。
“我什么都不想。”
“你觉得说不想就可以不想吗?”
覃墨年被气笑,“你真的不可理喻。”
“那你别理。”
覃墨年甩袖起身,椅子腿拖拉地面发出刺耳声响,跟裂帛的声音似的。
祁月笙没回头。
覃墨年刚出客厅,周旖就迎了过来,“覃总,夫人让您回去一趟,说小少爷生病了,吵着要见爸爸。”
覃墨年皱了皱眉,“拨过去问问。”
“是。”
电话拨通,是周月薇接的。
覃墨年不掩饰对周月薇的凉薄态度,“小坖睡了吗?”
“睡了,发烧,家庭医生刚给打完点滴。”
他拧眉,语气略带责怪,“怎么发烧了,是佣人没照看好,还是您的失误?”
周月薇深吸一口气,语气也变得硬邦邦的,“换季感冒很正常,这点事你要怪罪到你妈头上?”
“我只是问问,您别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