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良媛的脑子忽然间从未有过的清醒,“清公主当时跟我说,冷随安就是冷潇,但后来忽然来了一个冷潇,她伤我的时候,眼神狠毒,让人望而生畏,后来冷随安来给我疗伤,和你这一次给我治毒的感觉太相似了。”
冷潇弯唇,“所以,你认为我是冷随安?”
“你……”卢良媛狐疑地看着她,“你收养了冷随安的儿子,但你和冷随安一点都不相似。”
她不敢确定眼前的太子妃是冷随安,但她很确定不是那天伤她的人。
冷潇笑笑,“你既然选择离开,不要再管东宫的事,而冷随安已经死了,太后赐死的,知道吗?”
卢良媛仿佛明白了,神情有些深思,随即又道:“太子妃请小心清公主,她对您,对皇孙都恨之入骨。”
“我会!”冷潇道。
卢良媛仿佛是松了一口气,没之前那么沉郁了,或许是因为冷潇以德报怨,又或许是知道这一切是自己无法卷入的。
她施礼告退,离开了东宫。
她离开之后,旨意也下来了,从此,东宫没有良媛,只有一位太子妃。
卢太傅也连续几天没有来东宫议事,殷勤地在皇帝身边伺候,在卢良媛离开东宫的第四天,封卢良媛为嘉和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