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棉说,温道尘给她的帕子上有幻丹。
“幻丹,能迷惑人的心智,让人做出预料之外的事情,老祖,我是被冤枉的啊。”
“温前辈,既然您不想收我为徒,何不直截了当的告诉我为何要专门设计我无我清白?”
“我,我……我活不下去了,让我去死,让我去死。”
沈木棉哭的梨花带雨,朝着大堂内的木柱就撞过去。
凌天老祖的脸已经变得黢黑,看她寻死,赶紧拦住,再看温道尘:“孽障,还还不快给木棉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温道尘冷冷一笑,“你既然说那是幻丹,想必你也知道这种丹药的属性,若不是你心里有那种念头,又岂会做出那般之事。”
“幻丹只会勾出人心底深处最想做的事,但绝对不会凭空捏造事实。”
“你既然敢这般做,便证明,你心里深处就是这样想的。”
“这样甚至更可怕。”
“就像一条毒蛇,时时吐着信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人致命一击。”
“我可没时间日日防备。”
说着温道尘就看向凌天老祖:“师父,都已经如此,还让我收她为徒吗?”
“道尘!”凌天老祖黝黑着脸,事实他早就看出来了,但是做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这个道理难道他不明白吗?非要这么咄咄逼人,把一个小姑娘逼成这样?!
沈木棉还在哭。
凌天老祖头大:“你莫哭,我知道这件事不怪你,要怪就怪我这个孽畜。”
“不就是拜他为师嘛,行,他不愿意收咱们也不乐意拜嘞,你放心,就算你不拜他为师,老夫我也会为你谋一个好的前程!”
凌天老祖尽力安慰沈木棉。
沈木棉只觉得里子面子都没了。
她手里还正捏着那张帕子,心里的恨意几乎快要翻腾出来,但她是个聪明人,从不在外泄露她的恨意和恼怒。
见凌天老祖都已经这般说话,沈木棉最终还是抽噎着答应。
又告了一声罪,承认自己的错处,然后赶紧退下。
只不过退下之后:“温道尘!”
沈木棉的手攥的紧紧的。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瘪,尤其是在一个男人身上。
“温道尘,今天你让我如此下不来台,来日,来日我定加倍奉还。”
沈木棉紧紧攥着手心里的那方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