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季云泽发现自己的身体再度变得僵硬起来，竟是连坐起身的能力都没有，这让他顿时又警惕起来。

“你……”

九首也不理会他，只是自顾自的欺身压了上去。

在被前者的膝盖抵住腿后，季云泽能动的地方便只剩下两条手臂……还是无力的手臂，软绵绵的，只能胡乱抓挠着对方的头发，起不到任何实质性伤害。

对于九首而言，这不过是给他即将要做的事增加些情趣。

“你要做什么？!”

季云泽再也忍不住般嘶吼起来，他吃力的扯着对方的头发，拉扯着对方的衣襟，试图挣脱这一切……

——段评

“这么害怕？”

九首反问之余仍不慌不忙地进行着手上的动作，全然不顾季云泽想死的心。

所幸其本人衣衫齐整，手上的动作仍旧慢条斯理，季云泽吃力地微微抬起头看着他，倒也没见对方有什么“癫狂”的表现……

前提是忽略已经伸进衣襟，开始抚摸他腰腹的手。

‘好凉……’

季云泽咬着牙，看向九首的眼神都冒着火光。

“把你的凉爪子拿开!”

“我可是龙蛇，凉很正常，不过你要是不喜欢我也可以让它变热。”

“……”

“这些日子归墟神在闭关，暂时不会出现，你有什么计划就抓紧时间实施吧……”

九首眯起眼睛，微微扯开——（段评）

“唔……”

季云泽胃里又开始泛起阵阵恶心，而九首也像是在故意搓磨他的性子，每一下都刻意而迟缓，甚至末了还会轻瞥一眼他脸上的表情，将其痛苦的反应转化为愉悦的饵料。

‘恶心……真恶心……’

季云泽闭上了眼睛，却又控制不住般睁开。

他讨厌九首的触碰，这不仅仅是因为对方对他抱有作呕的想法，还在于……

他真的不想回忆和九首有关的过去，也不想被这样羞辱……

所以，为什么不能放过他……

“够了!住手……”

季云泽心有不甘地扭动了几下身子，尽管他已经尽力将对方当成一个魔兽，而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