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河野大声回应。
为了日军的南进战略做准备,日军不惜一切代价保持占领区的稳定,一场针占领区的阴谋又在暗处慢慢展开。
几天后,一个秘密审讯室内,浓重的血腥味道如同实质弥漫在空气中。
“呼呼呼呼~~~”
刑讯架子上一个浑身是血的中年人刚经历了一轮电刑,正在激烈的喘气,嘴里像是一个软蛋一样大喊:
“我只是个烧锅炉的,我知道的都说了!饶了我吧!我都说了!”
“是他吗?”躲在门缝的河野冷声的问跟在身边的一个日军中尉。
日军中尉立刻凑到门缝上,再三确认后,肯定的说:
“报告,他就是我中队在进攻一处由空中侦察发现的小型炼铜作坊时俘虏中的一个。”
河野挥了挥手,旁边的一个披着日军军服脸色苍白,走路有些不便年轻的天朝人立刻靠了过来,河野此时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问道:
“李先生,看看,这位就是你说的赵厂长吗?”
李鸣山畏惧的挤出笑容,凑到门缝上看了看,肯定的说:
“这就是我们赵厂长,赵怀明!”
河野笑了笑,继续问李鸣山:
“你再详细跟我讲讲,你们工厂的铜料炼出来后,是怎么运输的?不要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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