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地就练完了功,然后又去杨树林那里撒了些杂粮,做完这些我就匆匆忙忙地往家赶。
今天烧饼就要走了,我这个主人得早点赶到刘寡妇家,给他们准备好早饭,让他们吃得饱饱的,再开开心心地出发。
到了刘寡妇家,我就开始做早饭了。煮了玉米面条,还卧了几个柴鸡蛋,蒸了几个土豆,再加上几样小咸菜,一顿典型的东北当地土味早饭就准备好了。
这时烧饼他俩也洗漱完毕,正好上桌吃饭。
我看他俩都是双眼发红,嘴唇发干,就知道他们是睡火炕睡上火了。我赶紧叫我爹回家取了我们家自制的桑叶婆公丁茶过来。结果我爹拿了好多瓶瓶罐罐和塑料袋装包裹着的东西回来。然后他开始给烧饼他俩解说每一样东西的用途。“这个是去火的,那个是去湿的,还有什么降三高,去痘痘,去脚气的。”最后一样倒没明说,只是贴在烧饼耳边,嘿嘿笑着小声说的。
我知道那是肾精茶,是让人龙精虎猛的。
刘寡妇也是懂得的,就也凑到我耳边说,“你这个爹是咋这虎呢,哪能让人家小伙子喝那个。这是想那小姑娘遭罪么?,瞎整。”
赵斌的女朋友见我们都有点神神秘秘的,便好奇地问:“你们都在说什么?还不让我知道?”
刘寡妇连忙打圆场,笑着说:“啊,我们在猜你们小两口是不是好事将近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喝上你们的喜酒呢?”
“哦……,你们是怀疑我已经被这绿头,那啥了吧?哼,我怎么会这么便宜给他呢。对了,大绿头我也不妨正式告诉你,本大美女绝不会在二十五岁之前轻易的把自己便宜给谁的。如果你要是真着急要媳妇,就别在我这费劲了。你爱找谁就找谁去吧。”
烧饼着急地说:“哎呦我的姑奶奶,这又咋啦?我等着你还不行么?就是等你一万年,我也海枯石烂心不变,今生我是非你不娶,……非你不娶行不?”
“哼哼,那你就好好表现吧”烧饼女朋友翻了一下白眼说道
烧饼啪的一声,给他女朋友敬了个军礼,用洪亮的声音说道:“请领导放心,战士邵斌绝对不会让领导失望”
又逗得他女朋友眉开眼笑了。
他俩临走的时候,我们给烧饼车上装了一些土特产,他们也给我们留下了一堆米面油,还送了我和我爹一人一个手机。我爹说太贵重了,不肯收。他却无所谓地说,这玩意他一年能得好几个,都是跟他们有合作的客户送的。都属于不要白不要那种,说不上贵重不贵重,让我俩随便用,坏了他再给我们拿。让我自己办卡后别忘了把电话号码发给他,方便以后时常联系。
她女朋友也对我说,她虽然不懂农业,但她高中同学和闺蜜都有学农的。那个事用不了太久就一定能给我弄好了,让我放心。
烧饼这个开心果型的女朋友也是真让我觉得这人是真心的不错,为人随和待人真诚。没架子还天生具有亲和力和喜感,怪不得把烧饼迷的不要不要的呢,真是人见人爱。
晌午还是在刘寡妇家吃的饭,毕竟招待烧饼和她女朋友,做了那么一大堆饭呢。人家走后我们就自己打扫着吃呗。
正吃着呢,就听刘寡妇家的电话响。刘寡妇接完说是我表哥让我下午到他们所里去一趟。
不用想都知道是要干什么,我就也没耽误,吃完饭就过去了。
到了他们所,我表哥引着我给他们所长见了面。他们所长握着我的手一个劲的说感谢我。说感谢我能顾全大局,为他们所争得了荣誉等等。然后又让我表哥带着我拍了几张身穿辅J制服的照片,办了入职手续。
最后我表哥又把我拉到了没人的地方说:“事情都按照安排好的在弄呢。也就再过一两天就能办妥。到时候会有电视台的记者来采访他们所长和我,并教了我要多说他们所长的好话,像什么感谢所长的严格要求,和同志们的关心帮助,都是所长的精心安排,我只是服从安排认真执行而已的话。其他的都交给他们所长去说就行了。等都完了事,他们所里就会把我提的要求给办了。”并且还说他个人也要感谢我,要请我吃饭。说他们所长说了。他要是能上去,腾出来的位置论资排辈肯定是让指导员顶上去,而我表哥就能去做指导员那位子,到那时候,这个所他就能当半个家了。
我说:“行吧,我答应的事就不会给他们干砸锅就是了。”
之后我在镇上的一个通讯网点办了两张电话号码卡。
到家我俩鼓弄了半天终于会用了。就给烧饼发了个短信。告诉他以后就可以打这个号码来联系我了。
又过了三天,我表哥又打电话过来,让我过去接受采访。我就又去了一趟。
整个流程是这样的:在摄像机的镜头下,所长给我戴上了大红花,胸口别上了三等功奖章。我双手捧着荣誉证书,面带假笑。然后所长也举着集体三等功的奖状拍照,还有那天有丢钱包的两个失主赠送锦旗,再后是所有人拍照,我和所长在中间展示奖状和证书,在我俩边上是丢钱包的失主展示锦旗,再旁边是指导员和我表哥,最边上和后面就是所有J员了。最后就是采访所长和我,没想到还有指导员和我表哥也在镜头前说了几句。
我就记得我表哥说:“秦初五同志是我表弟,他在部队就是个优秀的军人。他退伍后,我见他依然保持着部队的良好作风,正好我们所J力紧张正在招收辅J,就举贤不避亲的让他到我们所来报名,也正好发挥他在军队练就过硬本领。经过教育和培训,没想到在他上岗的第一天,执行的第一个任务就作出这么突出的成绩。作为他的表哥我也是由衷为他高兴!”
我心中不禁暗暗吐槽起来:“这些家伙真是一群戏精啊!”看着他们那夸张的表情和动作,简直就像是在舞台上表演一样。每个人都试图表现出自己的与众不同,或者是想引起别人的注意。这种行为让我感到十分可笑,但又觉得有些无奈。毕竟,这就是人类社会的一部分,人们总是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练完了功,然后又去杨树林那里撒了些杂粮,做完这些我就匆匆忙忙地往家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