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厂子里,他们说帽子叔叔已经来人把那三马车弄走了。弄走了倒也好,这表明他们已然开始着手追查那两个贼的事宜了。
我把三个大电棒,给我爹送去了一个。我留了一根置于办公室里,给了村长一个,让其放在村委显眼之处,以起到震慑的作用。我把那把电击枪仔细收好,放在写字台的抽屉之中。
此后,我就得思索下一步,即如何解决被扎账的问题。他们扎账总有五花八门的理由,看似无奈,实则强词夺理。琢磨许久,也未想出良策。
不过这一天我倒也收到了一则好消息,农业局给我打来电话,称我的规划书在县里已经通过了。如今落实到农业局,农业局让我下周三去参加有关我这份规划书的座谈会。这着实是个大喜讯,着实令我兴奋了好一阵儿。
未曾想到晚上,我又接到了苗苗的电话。没想到这个傻丫头在电话里不由分说就开始冲我发飙,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委屈:“秦初五你就不会自己给我打电话吗?居然让艾又荷给我带话。艾又荷是你姐还是你妹?你们何时关系那么好了?你绕个圈子让她带话给我,是想表达对我根本就是不屑一顾吗?我怎么了,就这般不招你待见?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如此看不上我。我是看穿了你就是个小白脸儿,骗到人钱就跑的小白脸。我恨你。”说完,不容我说一句话,就“啪”地把电话挂了。此时的她,定然是气得满脸通红,眉头紧皱,眼睛里似乎都要喷出火来。
哎哟呵!这便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气。她这电话打得,真跟骂完人就跑毫无二致。你对我有误会无妨,你让我解释呀。不能总是主观臆断,只活在自我想象的世界里呀。如此这般,别人如何与你交流?让人怎样跟你处朋友?
我哪能受得了这个?我当即就把电话回拨了过去。电话响到自动挂断。我就再打。第二次是刚一响就被挂断。第三次还是如此。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她终于接通了。虽说接通了,但是没人吭声。我“喂喂喂”地喊了半天,苗苗也是不理我。我就挂断了给她发短信。我的短信内容很简单,就说了一句:“你有病!”她爱高兴不高兴,我来脾气了就不管不顾了。
晚上 8 点我发的信息,一直到了 10:30,她终于给我回信了,也是三个字:“你有药?”
……!这小丫头还跟我较上劲了。
我又给她打电话过去,又被她迅速挂断,我就只能又给她发信息。
我:“有本事你接电话。”此时的我,一脸的无奈和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