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这里忙得要死,他俩也是闲得要死。
他们也知道我爹也会修炼道家功,而且功力比我深厚。他们也惊叹我爹的天分。也可惜我爹修炼的太晚。
他们更惊异于我爹居然能够修炼出体香,向我爹探讨是如何修炼。我则坏笑地拦住我爹,说不要告诉他们。除非他们管我爹、我妈也叫干爹干妈。老哥俩都是拿眼睛瞪我。我爹我妈也知道我是开他们的玩笑,也是同样跟我一开始的说法是一个说词。让都各论各的,也毫不隐瞒把修炼之法告诉了他们二老。所以他们三个人就又形成了一个新的小团体。经常探讨功法怎样修炼,让他们每个人都受益不小。
直到又过了半个月,苗苗顺利毕了业,来到我们这里了。苗苗买了两台办公电脑,我们这里也拉上了网线。有的时候她会教我学习电脑。浏览互联网。下载音乐,上传照片,收发电子邮件,语音视频聊天。在知识产权局申请商标专利,在国家编码中心申请商品条形码。还能看新闻看电影。每一样都让我觉得新奇无比。所以我觉得又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向我打开了。
她也在电脑上一个叫企鹅软件的东西上和她的好朋友们以及老师和同学聊天,还在一个叫掏宝的购物平台里买东西。我看到掏宝上面琳琅满目的商品时,才感觉到我真的落伍了。也感觉到时代进步的是真快。
苗苗还帮我注册了个企鹅号。教我怎样视频聊天。说这样以后我们就可以即使在相隔很远的地方也能见面聊天了。
我也试了试如何操作电脑。但是我太笨了,电脑键盘上那么多的键。根本让我应接不暇。苗苗反复教了我两遍。就让我头大不已。我心里打着退堂鼓对苗苗说。以后所有电脑上的业务全部由你来管。我可再也不碰它了。我用电脑就感觉根本是浑身的力气使不出来,真是别扭的要死。
苗苗嘻嘻一笑说“男人不接触电脑也好。也省的心乱了,或者四处去找种子。”
我好奇的问他说的是什么东西?她也坏笑的让我不要瞎打听。
我只能哀叹一声。心道“女人真是麻烦,动不动就是把话说的一半。让人费心思去猜。那种子到底是什么植物呢?”
我的两位结拜哥哥他们也知道了苗苗就是我的女朋友。苗苗也知道了,我跟他们是结拜兄弟。就也每天缠着他们,跟他俩学这学那,像个小尾巴一样贴在他们俩的身后。闲逛的人就又变成了三个。
苗苗就成了他们之间的小间谍,不时地会把从他们那里听到的告诉我。所以虽说我不能时时跟他们在一起,但是他们所说所闻我也一样没有落下,全都知道。
就在所有的建筑材料基本都到了的时候。吕姓村代表的小包工队,就已经进了场。他们的岁数大,施工进度慢,就又找了一些人帮忙一块来干。这样所有的工程就按部就班地建了起来。
建筑公司的人很多,机器设备也很全,所以工程很快。他们只用了不到不足 7 天,就把酱牛肉厂的车间建完了。然后就全部转到了养殖场的建设上。
装修我还是交给了村长家的三儿子。这次连着宿舍、浴室和公厕的装修用了二十万。
至于购买厨房设备、和再买一个保险柜和几套监控设备,我还是交给了烧饼。购买设备花了十万。外带买了一辆保鲜冷藏车、太阳能热水器,和装锅炉暖气,给宿舍添家具酱牛肉场全完事,一共花了将近五十六万块。
赵专这小子歪点子也多。最初他找了一帮在农村跑红白喜事的,按照苗苗的部署,迅速在市里兴风作浪起来,效果那是相当的好。也非常顺利的打开了市里的市场。
因为在苗苗的建议下,我们也给酱牛肉厂买了一辆保鲜冷藏车。这个现在就是赵专的正式座驾。他在车上喷上了我们初五苗苗酱牛肉的商标,地址和电话。每天往返市里县里跟我们这里。这也起到了一定的宣传作用。
现在跟我们订货的客户每天都在增加。让我们四个车间同时生产,都有些忙不过来。所以大妞又开始嚷嚷招人了。现在村里已经没有什么闲人,因为我们的工资高,村里甚至有些在外边上班的人,已经回到了村里,进入了我们的酱牛肉厂。l
所以我们招工的范围就扩大到了整个月牙沟四个村的范围。这才及时地招上了人,开了双班。
在苗苗新的提议下,紧接着我们实行了上六休一,所以就又增加了一些人手。
为了保证食品安全,我们也是要求他们要先办下健康证,持证上岗,并联系了卫生局定期给他们身体体检。
酱牛肉厂也是继承了原来老厂,开会训话,总结经验得失,部署工作,都是列队进行的那种军事化作风。我在的时候由我来,我不在的时候就是大妞。现在大妞已经完全胜任了副厂长的工作与责任,她跟她对象赵专一个主内一个主外,配合得非常默契。所以酱牛肉厂很快就步入了新的正轨。
吴小瘪也算进入了我们的酱牛肉厂。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妨碍了,我们让他跟村长一样负责车间以外的外围工作。也好让他跟村长能够换换班儿。
我也把村里的那份森林防火员的工作交给了他。他工作也非常认真负责,并且他自愿分担村里的一部分工作,所以他就跟村长一样。算是在我们酱牛肉厂里是个兼职。村长有事或者休息的时候,他则帮助村长完成村长在酱牛肉厂兼职应该完成的工作。
他有一个森林防火员工作的收入。再加上我这里给他开一些钱。他每月有了这一千块钱收入。可能就也觉得要发光发热。他在完成村办和我们酱牛肉厂的份内工作时。还拿把大扫帚,扛把铁锹,看到村里边哪里脏乱差,就主动给收拾了。
总之,我这里忙得要死,他俩也是闲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