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往回快要到停车场的时候,第三辆车是那个年轻人开的。他却没有进入停车场,而是又直接杀回了越野场地。可能是觉得刚才那一圈儿前面两辆车压了他的速度,也可能是他觉得没过瘾。他后面是我,我后面是烧饼。所以他没停,我们两辆车也追了上去。
我在后边看着那个年轻人直接冲向最大的陡坡,他是准备跨坡飞跃。这一下子就勾起了我的好胜心。他敢我也敢,他行我也行。我就一直跟着他,前后不过 30 米。又见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也赶忙把油门踩到底。
终于,他飞起来了,我也飞了起来。飞过大坡,还有一个小坡可以二次飞跃。我见他刹车灯一下都没亮,我便把地板油踩到底。结果我飞得比他还高还快,从他的旁边超越了他。
不过这小子驾驶技术那真是相当好。我在下一个急转弯的地方轻点了一脚刹车,而他直接用漂移过弯,一下子又跑到了我的前面。在临近终点的时候,我看到有人朝我们急速挥舞红旗。我就明白是不让再跑了。于是我们只能把车开回停车场。
见到停车场,我摘掉头盔,就见王贵勇脸色涨红地走过来数落我们。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气地说:“你们三个怎么这么大胆子?居然敢去冲坡飞车。要是出了事,你们的家人找我负责怎么办?!!”那个年轻人撇撇嘴,没敢还嘴,但脸上露却没一丝一丝愧疚之色。
王贵勇也没和他计较就放过了他,却又对我和烧饼发起火来:“你们两个也是!做事不带脑子,就知道跟前车瞎跑。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车技,就敢去冲大坡!”说完,他可能想到冲大坡的责任确实不在我们两个身上,是那个年轻人起的头。他叹了一口气说:“都说特种营三中队出疯子,这回我是真见识了。”
听了他这话,我和烧饼对视一眼,我笑着对王贵勇说:“王哥,好久没这么过瘾地开车了。给说说这个俱乐部怎么收费呗?有机会我们俩还想再来一次。”
王贵勇听了我们的话,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你们呐,还是收起这份心思吧。首先,这个俱乐部一般不对外开放。不过我是这个俱乐部的一个小股东,要是介绍几个人倒是可以。但是每年保险费五万,会费八万。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你还别嫌贵。这还只是最基础的收费。除非你是自带车,否则每次要用俱乐部的车还要单手租车费。俱乐部每年都有野外穿越活动,参加活动还要单独收费。国内的相对便宜一些,那也不低于三万。国外目前穿越线路只开了三条,东欧线、非洲线和南美线。每一次下来,参加者都不会少于每人 5 万美元。这还不包括物资和装备的钱。所以来这里消费寻求越野刺激的,都是那些富豪家的公子小姐。一般家庭人家真是承受不起这个费用”
“我靠,这也太贵了吧。”烧饼拍了拍我的肩膀,对王贵勇说,“算了吧,王哥,我一个月还不到三千块工资呢。是我们想多了。”
王贵勇摆摆手表示没关系,说:“如今这个社会,想享受刺激的活动,那真是没钱不行啊。”
费用太高了, 我们俩只能无奈地放弃了这个想法。
不过王贵勇又对我们说:“如果你们俩真
当我们往回快要到停车场的时候,第三辆车是那个年轻人开的。他却没有进入停车场,而是又直接杀回了越野场地。可能是觉得刚才那一圈儿前面两辆车压了他的速度,也可能是他觉得没过瘾。他后面是我,我后面是烧饼。所以他没停,我们两辆车也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