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曾经的部队生涯

回想起曾经的部队生涯,我感慨万千。那个时候,我一心想留在部队提干,所以在训练中格外刻苦。也正是因为这份努力,在 98 年军改裁军、留队名额紧张的大环境下,我依然能留在部队,进入了三中队。

那时的我年纪小,想法单纯。其实进入三中队还有其他途径,比如练一招鲜和硬气功劈砖头。一招鲜就是不管你有哪项军事技能或者特殊本领能够做到全团第一。劈砖头能一下劈断四块也够资格被三中队吸纳。

在我们三中队,很少看到队列训练和射击训练,军队正规化做得也不好,战士们整天显得吊儿郎当。但这并不是他们散漫,而是因为三中队几乎集齐了全团甚至全师的各种高手。他们都有骄傲的资本。

就拿射击来说,全中队没有一个十发子弹射击能低于 90 环的。如果两次考核都出现低于 90 环的成绩,不管是战士还是班排长,自己就会主动离开,因为丢不起那人。在我们连队,大家根本不把射击成绩好当成一回事,都觉得作为一名三中队的人,这是起码的标准。

传说 我们中队建立的目的就是执行特种作战任务,如潜伏抓舌头、大纵深到敌后搞破坏。所以我们练的最简单的科目都是擒拿格斗、摔跤散打、武术和各种器械的综合运用。射箭、吹箭、飞刀、飞镖、飞针、飞斧子、飞工兵锹、飞砖头、飞石头……反正是各种飞,只要飞得准能消灭敌人就行。这被称作附属技能,也叫一招鲜。就连我们炊事班的人员练的都是飞菜刀、飞筷子穿木板。我还记得中队里有一个在当兵之前练杂技魔术的,他会飞牌,能把一张扑克纸牌直接扎在木板上。我们经常偷他的牌打扑克,惹得他总暴跳如雷。

这位将军说他也在三中队待过,这让我莫名地对他产生了亲切感,所以他问我什么,我就毫无保留地说什么。

他好奇地问我为什么在受伤后,养好了伤没有再回三中队,而是选择去招待灶当个代理司务长。我无奈地把原因告诉了他:“我们连队的指导员要保他一个老乡提干,而我成了他们的拦路石。后来他俩就在我们执行任务期间整了我,让我受了伤,失去了提干的机会。我一个战士肯定斗不过指导员和他那被提了干的老乡呀。当时身体又受了伤跟不上训练了,所以在那期士官结束之后我就退伍了。”

我来了兴致, 索性把我一直憋在心里的事说了个痛快:“当时的情况是我们和阿三国发生冲突的事,您作为军中高级领导应该也清楚。”

将军微微点头说:“那事是在师以上干部会上通报过。那地方有边境争端,双方经常发生冲突。后来双方高级军事将领磋商决定,为防止冲突双方发生枪击事件,进而升级成为战争,决定发生冲突的双方人员不准动用热火和开刃的武器。”

“ 我那时也不理解,双方边防战士都打起来了,明明就是你死我活的战争,为什么还要弄得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打破头回家找妈妈,然后双方家长再骂架、磋商,最后也不提谁让步了,又握手言和。”

你给我解释说“是为了以和平换发展。打仗其实是对双方都没有好处的事情。倒霉的还是老百姓。所以我们需要时间。赶快把国家建设的富裕强大起来。”

我继续说道:“后来就调我们营去到那里驻防三个月。我们刚到那也不行,那地方是高原,一动就缺氧会出现高原反应。所以到那里的人过了没多久就有将近一半的人撤了下去。我还好,反应不大,那个始终在跟我竞争的兵他也和我一样很快适应过来。

将军说。“高原缺氧。日光强烈。 高原反应让人很难受。而且越是身体强壮的人,越容易出现高原反应。我们内地人或平原人到那里都需要一个时间的过渡慢慢适应它。”

我说“结果有一天我们在巡逻的时候发现界碑被移动过了,就直接又把界碑给挪了回去。这下子阿三兵就找事了,双方就互相丢石头了。我们就决定跟他们干一仗。因为不能动用枪支,只能用棍子和石头。其实确切地说应该是干一架。”

这次将军没有说话,静静的等待我下面的故事。

“我们先伏击了他们那些又来动界碑的人,抓了他们几个人回来。我们问了话,录了像,俘虏也承认了是他们先动的界碑。营里和连里的主官都认为对方丢了人,明天肯定会来要人找事,让我们都做好战斗准备。”

我抬头望着天边的云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结果当天那个和我竞争的人他说明天的打架可能会出现受伤,他趁着值班已经烧好了热水,建议我俩都剃个头,再好好把头洗洗。到时候处理伤口也方便。我想他这也是未雨绸缪,理发也确实需要两个人互相帮忙。又看他这么热情,我就也没推辞答应了。他抢着先帮我理发洗头。结果我想帮他理发帮他洗的时候,指导员却把他叫走了。所以当天他就没洗成。”

我皱着眉头继续说“可是洗完了头没多久,我就出现了高反。因为马上就要打架了,我就强撑着跟着部队去了。混战当中我力不从心,又重重地挨了几棍子,我就晕了过去。”

我脸上出现愤恨之色说“后来检查我左手臂有两处严重骨折。不得已从高原上下来去了医院。医生告诉我在高原上不能用热水洗头。尤其是刚到高原不久的人,很容易出现严重的高原反应。所以我才一下子就明白了我是被他和指导员给整了。”

,“等我养好了伤已经过去半年了,训练考核没赶上,提干名额我也失去了。他在高原上的表现又立了三等功。这样他直接就被保送军校提干了。后来有人跟我说,那个人其实在没上高原之前就得到了消息,早就开始服药了。

回想起曾经的部队生涯,我感慨万千。那个时候,我一心想留在部队提干,所以在训练中格外刻苦。也正是因为这份努力,在 98 年军改裁军、留队名额紧张的大环境下,我依然能留在部队,进入了三中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