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苗苗二叔弄的烧烤味道还真好。到最后,小川也上了手,开始摆弄起烧烤来。小川虽说是个新手,手法生疏得很,不过有苗苗二叔在旁边耐心指点,烤出来的东西味道倒也差不到哪儿去。
一中午的时间,就在这吃烧烤、聊天、喝酒的惬意氛围中度过了。下午,大妞、小川、赵专、吴刚他们都去上班了,苗苗的爷爷奶奶也回屋睡午觉了,房晓宇两口子则回到鸟乐园照顾那些宝贝鸟儿。
院子里,就剩下苗苗的二叔,他一个人悠然自得地自斟自饮,边喝还边烤着串儿,那自给自足的模样,倒也自在。苗苗呢,回了酱牛肉厂,这会儿正专心看书呢,为 11 月的考研做准备。
我呢,就去帮大哥二哥把他们的内衣洗了,然后晾晒起来。苗苗二叔一个人喝酒也挺无聊的,瞧见我忙完了,就冲我招手:“来,陪二叔喝两杯,忙活一中午了,可把我累坏了。”我反正也没啥事儿,就走过去坐下。
我俩边喝边聊,天南海北地瞎扯,不知怎的,就聊到他赌博这事上了。
二叔放下酒杯,一脸轻松地说:“我赌博其实没输那么多钱,不像他们传得那么邪乎。我是有输有赢,基本不亏。后来我学了出千的技术,那不得经常去实践嘛,玩着玩着,就瞧不上那种一晚上只输赢千把块钱的局了。有人说能带我去更高端的局,但我没那么多本钱啊,这才想着把我哥钢厂里那些不合格钢材卖了,凑凑本。”说完,他嘿嘿一笑,还挤了挤眼睛,仿佛这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眉头紧锁,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说:“二叔,赌博可不是好事啊!你知道有多少家庭因为赌博闹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吗?就为这,家里人不让你赌,那肯定是对的。而且,你偷卖大哥的钢铁,这就说明你已经陷进去了,为了赌博都开始走极端了。还有,你为了赢钱去学老千技术,这更危险啊,要是被人识破,说不定连命都没了。你得知道,家人对你的管束那是在救你呢。”
二叔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嗨,我就是好玩,有点上瘾。不过我心里还是明白的,我哥管我,我爹妈说我,后来给我找媳妇看着我,我都知道他们是为我好,怕我陷在赌博这个坑里出不来。其实我本来也能控制自己的,学老千真不是为了去坑别人,就是想防着别人算计我。
我看着他,心想,希望他是真的能明白家人的苦心,别再走弯路了。
不过他接着又说:“我就用那千术赢过一次,那人那段时间老赢,我就怀疑他出千,后来每次见他我就盯着,准备抓他现行呢。”他边说边握紧了拳头,像是对那人还有些生气。
他喝了一口啤酒,继续说:“就是每次他押大赌注之前。总是要用手盘一会儿一颗黄色的珠子。他说这颗珠子能够给他带来好运。我就跟他杠上了。我一直跟他押。押的他没钱跟。我就让他把这颗珠子押上,抵了欠的钱。最后开牌的时候我就换了张牌。就这样把他那颗好运的珠子给赢了过来。”
我看他依然还是痴迷于赌博。我则继续劝慰着他说。:“二叔,有道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用千术骗人就没想过早晚也会被人用千术骗了么?老天爷是公平的。即使你次次都赢。老天爷同样要从你身上拿走些什么?那你失去的往往就是用钱也买不回来的。”
二叔撇撇嘴,嘬了一下牙花子说“这个我懂,可我就觉得吧,久赌无输赢,我就是爱玩。再说了,我学千术,主要是为了防止被别人算计,不是为了赢大钱。”他边说边从外边的车里拿了一副新的扑克牌,开始得意洋洋地给我表演各种老千手法,一会儿偷换牌,一会儿展示如何给牌做记号,那手法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我看着他,无奈地摇摇头,心想:“他这话可真是自欺欺人,谁信啊?”
他表演的是炸金花的玩法,边演示边说:“这牌啊,三个一样的是豹子,豹子最大,其中三个 A 又是豹子里最大的,所有牌里杂色 2、3、5 最小,不过呀,这 2、3、5 却能大过豹子。这就是赌博里公平的地方,互相循环压制。所以作为老千就要会很多的方法,来应对不同的情况。当然那需要千术特别高超才能达到的稳赢。我是真做不到啊。”
我心里暗笑,就普通人靠着老千技术就想稳赢?那他们是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异能者和修者呢吧?要是用千术去骗这两种人,被发现了,那可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得教育教育他,让他断了用千术骗人的念头。
我故意激他:“这牌有记号,所以你才能玩出这么多花样。要不你把牌重新洗了,我要是找出记号,也能赢你。”
二叔不屑地哼了一声:“这就是一副普通的牌,根本没记号,你别瞎说了。”说完,他就把牌重新洗成从 A 到 K 的顺序,递到我面前,挑衅地看着我:“你好好检查检查。”
我假装认真检查,趁机用灵力在所有的 2,3,5 和四张 A 上做了记号,然后对他说:“行了,我找到了,开始玩吧。”
苗苗二叔反复看了几遍牌,满脸怀疑:“你真看出记号了?我不信。要不咱玩几把,除非你赢我,不然我可不信你。”我欣然答应,开始洗牌。二叔又说:“不带响,没意思,可我又不好意思赢你的钱。要不这样,你有什么稀罕玩意拿出来当赌注,我也拿出点玩意,咱俩这样挂着响玩,那样我赢你也心安理得。”
稀罕玩意儿?我摸了摸兜,嘿,我兜里有一小袋陨石呢。我掏出两块给他看:“二叔,这个行不?这是陨石,挺稀罕的。”
二叔无所谓地摆摆手:“你觉得稀罕就行,我倒无所谓,我就爱看别人输了宝贝那心疼的样子,嘿嘿。”
不得不说,苗苗二叔弄的烧烤味道还真好。到最后,小川也上了手,开始摆弄起烧烤来。小川虽说是个新手,手法生疏得很,不过有苗苗二叔在旁边耐心指点,烤出来的东西味道倒也差不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