鞣制好些天的猪尿泡已完全没有异味了。
卫央拿出来藏在身上,又紧一紧袖中的两把匕首。
有数的几个人知道的是一把,他还准备了一把。
“女神”可以有备胎,卫央为啥不能有备刀?
收拾好这一切,卫央挥舞刀演练一遍刀法。
门口人影高大,马试千户按着刀柄过来了。
他见卫央将那三招刀法学得十分透彻,一刀横扫已有他自觉无法闪躲的威势遂浮现出一抹笑容来。
卫央见是他,遂邀请进门:“马试千户怎么来了?”
马试千户微笑道:“怎么了,我不能来吗?”
“今日去城头,我见贼军声势浩大,但所聚之处皆是骑军,想必是以此为胁迫,而其余军马攻打其它诸卫去了,锦衣卫应当很忙吧?”卫央道,“胡千户初来乍到,可对你倚重的很哪。”
那人面色浮现一阵纠结,半晌道:“背后居心谁知是什么呢。”
“防着就是了。”卫央道,“可有刀法要教我么?”
马试千户迟疑片刻,指了下后院,低声道:“我看你家最近常住的人可不少啊。”
“哦,是几个江湖上的前辈。”卫央一笑道,“我想问他们学一些武功。”
是吗?
“那最好。”马试千户神色一转放心道。
他靠着门框看了片刻,忽然提醒道:“你也多学些剑法,我怎么不见你每天学习枪法?王爷的家传武功那也是相当了不起的。”
卫央笑道:“我怕学好了他们要我明年就去杀敌啊!这可不行的。”
马试千户一笑,打着饱嗝儿离开了。
他似乎只是特意来吃顿饭。
很快那几个女子也离开了,一路笑语声声只怕人不知她们来过这里。
卫央依然不理会。
顺子蹑手蹑脚从里头出来,抓着头发一会儿看看卫央一会儿又看看饭桌。
那上头可没有给他留下什么情报。
快打烊的时候天上飘起了细细的雪花,片刻间墙根下积起一条线,别处却是随下随消,喜妹子跟着青儿在院子里踱步,两个笑呵呵地说些或者天真烂漫,或者又别出心裁的话,为院子里平添了一阵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