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领黄金锁子甲,一件苏绣大红锦袍,一把精钢百炼剑,还有一匹照夜玉狮子骏马。
刘大夏侧目而视,红袍白马金兜鏊,你何不直接做成嫁衣更合适?
赵王朱厚炯大声赞叹道:“郡主是马上战将,胭脂水粉俗了,还是这宝马铠甲更适合。”
第三排里几个军校大赞道:“没有人比殿下更懂送礼了!”
刘大夏噗的一声嘲笑。
朱厚炯面色不改一笑道:“众位谬赞了,孤待郡主自然是深明其意的,要说这送礼,那确实费了点心思。只不过,满朝上下若论送礼的本领,谁比得上王叔,越王殿下,是不是?”
自有人笑道:“越王殿下仁爱慈和,咱们这些小人物每年过年还能收到殿下的大礼,”而后问一人,“你说是不是?”
朱祐枳圆乎乎的脸上顿时一闪阴霾,动也不动下,和声道:“哪里话,众位随本王侄子出征塞外,本王当叔叔的自该替他想一想。赵王数年精心钻研送礼学问,但只钻研送郡主大礼学问,待麾下将士,自是多有亏欠,本王身为他叔叔,怎可不替他拾遗补缺?”而后偏过头看着脸色涨红的赵王轻笑道,“好侄子,你说是不是?!”
人群中马屁如潮:“越王殿下高风亮节着实令人敬佩啊!”
当即数十人齐声唱和:“高风亮节,越王殿下高风亮节哪!”
刘大夏眼神里闪过一抹不屑,见骑军越来越近,遂挥手,大汉将军们手捧托盘,齐声大喝道:“兵部尚书刘大夏大人,念王师凯旋,特赠银三千两,众人下马领赏!”
小郡主策马而出,感谢道:“西陲军多谢兵部体念,去,收银子,分发给战死的将士们遗孀,以作为增补,不可懈怠了。”
刘大夏愕然。
这……
“国朝法云,镇戎军不在五军都督府所统军列内,与兵部等同,所以,你们的用词错误了,不是赏,是馈赠。”小郡主指着那些大汉将军抨击,“各位出兵部,那是兵部的脸面,怎地用词造句这等荒谬呢?该好生学一学家法了,刘太保可是饱学鸿儒。”
自有人上前取银子,大汉将军们一时错愕,又不好松手叫他们拿走。
于是两边对峙了起来,一方不松手一方要拿走。
场面顿时胶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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