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大笑道:“我等若为官,何不与樊某之流沆瀣一气去?”
卫央也笑道:“但若为西陲人民做事时,又和煦计较这些?”
那人当即道:“是,不过,我愿为经历,先从北庭捕头做事情。”
“可。”卫央批准了。
这两人一问一答,旁若无人一般,全然不顾酒楼上毒箭正放,真激怒了若干刺客。
“杀了那狗贼!”
不知谁大叫一声,有毒箭直冲那高秀才直射去。
高秀才怒容勃发,自楼上跃下,抱刀大呼道:“身是北庭高仁杰,但来,乃父怕你一份便算非人!”
十几支羽箭破空而去,高仁杰竖刀挡在眼前,他怒发倒竖,目眦欲裂,往前走一步,脚下啪一声,一块青石砖便粉碎。
竟是个高手!
卫央再不迟疑,纵身刹那间踏过数十丈,身如仙鹤,大枪如龙,真是一点寒芒先到,只见平地开起数十朵牡丹。
他就挡在高秀才面前,那厮一见,心中竟一热,这是将后背对着他,那是天大的信赖!
“咱们宁可死,也决不许旁人害大人半分毛发!”高仁杰霍然一刀,劈开整齐的头发,披头散发沿街大呼道:“古人云,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今日事,贼子敢败我主凯旋之宜兴,此乃我北庭之大耻也!驻军,我等身来男儿汉,难得生逢明主,一腔子热血,便洒在今日了。是北庭男儿,跟我上,杀敌!”
东城人齐呼:“杀敌!”
俄而满城大呼道:“好男儿,何不去杀敌?”
城门洞官僚尽失色,被打的皮开肉绽的樊大人紧紧地抿着嘴巴,屁股在城墙上擦出一道殷红的血迹来了。
他紧紧地盯着腰悬三尺剑手持一把枪,将一应毒箭尽数拍落在地的卫央,心中只一个想法:“此人不知修炼了什么邪门武功,端得不可力敌,须凭智谋计较!”
然而,令他更加惊慌的是,高仁杰与万千好男子各持器械尚未进攻,酒楼里的老板娘已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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