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的手里举着一根白色的蜡烛,而且蜡烛的味道怪怪的。
在陈清寒回屋之后,她吹灭白蜡烛,拿出手电筒,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朝屋里喊:“冷小姐,咱们该出发了。”
她的手电光也跟着照向屋内,光柱扫过客厅,但是没发现有人,她站在门口,又喊了一声,却没有进屋的打算。
我蹲在弦窗与沙发之间的空隙里,手电光自然照不到,我缓缓站起身,从阴暗的角落走出来。
齐秀媛脸上闪过一抹疑惑,她可能不理解我为什么好端端的沙发不坐,要跑到沙发与墙的夹缝里蹲着。
我当然是为了方便观察她的第一反应和表情,论藏在黑暗中行事的经验,我比她更加丰富。
她自认‘催眠’了陈清寒,单独把我叫出去,肯定是准备动手了。
我从商店买了针扎摄像机,还带录音的功能,在陈清寒开门的那刻便启动了机器。
她说她的人已经同意再次下水去检查涡轮,因为是后半夜,原来甲板上的游客基本都回房间休息去了。
一侧甲板的护栏旁,的确站着几个人,其中就有那个精英男。
另外还有四个人,两个穿着船上待者的黑白制服,两个打扮成普通游客的样子。
在他们脚下,放着两套潜水设备,七个人两套设备,不用问,肯定有一套是给我准备的。
她向不少女孩下过手,却一次都没被抓到过把柄,说明她做事很谨慎,不会做出直接把我推进海里喂鱼的蠢事。
如果是因为潜水的时候发生意外,还有同行的人可以给她作证,我是自愿申请下水,齐秀媛在船上,对我做不了什么。
我看看除精英男外的其他四个人,各个神色严肃,面无表情。
她可以‘催眠’陈清寒,同样也能催眠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