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刚才路过一个房间的时候,我感知到了一种‘声音’,第一次进来找人的时候还没‘听’到,说明这声音是在我们出去送伤员的时候流窜到这的。
船上能有什么活物?除了齐秀媛没别人,肯定是她和她‘体内’的东西从通风管道,爬进了那个房间。
我没有在发现她的第一时间进去抓人,是笃定她跑出去,她刚刚一定是爬到外面的通风口处,发现那里被焊死,所以折回来,但通道的安全门全被我们锁上了。
于是她随便躲进一个房间,因为她的滋味也不好受。
能被我‘听’到的生物,都是有点脑子的,或者说有简单的‘思想’。
齐秀媛身上的东西,正在吵嚷着‘饿饿饿’,像个用勺子敲桌子,催妈妈快点上菜的熊孩子。
齐秀媛现在一定也不好受,因为即便这些生物有点思想,可它们本质还像野兽一样,绝不会只是‘喊’饿而已。
当我打开那个房间的门,里面是保洁员用来装工具和杂物的小储间,门非常窄,齐秀媛缩在一堆拖布里,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但那都是她的汗水,她整个人严重脱水,快变成烤鱼片了。
她的神志已然不清醒,最恐怖的是她的两只眼睛,原本该是眼球的位置,钻出两个像蜗牛触角一样的东西,还四处‘摸索’。
似乎是想要找到出路,从这具快要完蛋的身体里逃出来。
我用绳子,做成绳套套住她的上半身,把她从储物间拉出来。
她背后的东西像朵触手组成的大菊花,缩在她后背上。
体内同时存在两种致命生物,结果就是这个样子,在她的身体里,肯定刚刚上演过哥斯拉大战金刚。
我把她拽上小推车,推着跑到精英男身边,但他们之间是个怎么样的关系,我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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