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寒在他们身后,正从树上割藤蔓,我们只有一捆绳子,他发现这种藤蔓非常结实,所以想割下来一捆当绳子用。
只有我站在他们对面,而且还隔着好几米的距离,我背靠着一棵大树,这树我检查过,没有变异的迹象。
他们神色不太对,准没好事发生,我感受到了微弱的呼吸,轻轻吐在我耳朵后面。
死物没有呼吸,会呼吸的肯定是活物,我此时明白陈清寒为什么不让我回头了,如果我身后正趴着一只狼,这一回头,正被它咬住脸。
刘教授、卢小刀和陈清寒,他们三个像被定格了似的,瞪着眼睛,像在看恐怖片。
忽地,我感觉右边的脸颊划过了什么东西,有点凉、有点湿,似乎是谁把口水蹭我脸上了!
我的手悄悄背到身后,掌心朝后,打算不管身后有什么,让它消失就好了。
“咕噜噜……”不知是谁的肚子发出一连串‘饥饿’的咆哮,非常不合时宜地打破了令人窒息地紧张气氛。
耳边的呼吸突然消失,陈清寒和刘教授都松了口气,卢小刀面无表情地低了下头。
被肚子叫惊跑的生物,会是个什么东西?
我用手背抹了抹被蹭过的脸颊,嫌弃地问:“咦~刚刚是什么动物?居然流口水!”
刘教授看看陈清寒,他好像不知该怎么开口,陈清寒跟我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不过他皱着眉,好像挺纳闷的样子。
“不是动物,是个人。”
听到陈清寒说是个‘人’,我更恶心了,刘教授见陈清寒开口了,便跟着说:“是个女的。”
我的脑子里,立刻想到了禾苏,但她和碧石一起失踪了,她要是能出来、碧石也能。
而且看陈清寒的表情,刚刚那个肯定不是他认识的人。
“她好像…想吃你。”卢小刀虽然话少,却不是闷葫芦,别人说话的时候,他也会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