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终于放心,大块头把我扔到地上,也不管我是否脸先着地。
我把掉出来的东西捡起来,重新揣进口袋,幸好珍珠发夹在有拉锁的内兜里,怎么颠都掉不出来。
那口袋很小,没被他们发现,随后我看到领队他们下船往岸上走。
关怀背着丛智博,碧石背着禾苏,卢小刀紧随其后,还有杰克船长和他的船员。
杰克船长本来手痛得就不行,从渔船上下来,又坐救生筏颠簸了一阵,人已经处于虚脱的边缘。
两个船员左右架着他,才不至于直接坐在地上起不来。
看样子袭击渔船的人,没想把船上的人杀死。
只是杰克船长和他的船员,跟我们的待遇一样,这就有意思了。
‘电焊工’的头头,穿着一身白,在一群黑中间,显得鹤立鸡群,一目了然。
他走到我面前,问我另一个人在哪。
他知道我们是两个人上的岛,我指指身后的丛林,“他去拿东西了,让我留在这放哨。”
“他去多久了?”
“刚进去一会儿,渔船就沉了。”我假装看看手表,这样说也没错,从我们上岛到渔船遭袭,确实没过多长时间。
当然了,如果八音盒在丛林里的话……进去再出来,没个把小时是不成的。
但白衣头头突然抬手给了我一拳,而且砸在胃部,他的手套上有半圈金属,作用可能是保护握拳时突出的骨节,只是打人的时候,那是相当的痛。
but,我想应该是相当痛,痛到直不起腰来的程度,所以我弯下腰,假装直不起来。
“你说的最好是真的。”
“芙姐!”
“你——”
关怀和领队特别配合我的表演,而且反应速度奇快,一个‘心痛’、一个愤怒,表情很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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