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我看到最大的房间内,正中央摆着个鸟窝。
矿工在来的路上跟我说,这生物有个厉害的绝技,能把人说死。
我只听过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或者死亡笔记、把人写死,没听说还能直接说死的。
矿工们对我很有信心,说这生物在伟大的血母族人面前肯定不堪一击。
我被它们夸得心虚,它们所知的血母人,恐怕是我们的祖先,而血母族到了我和碧石这代,能力已经无法和祖先们想必,不止是文化断层的问题,据说是生命之源出了问题。
我问矿工头头,它是怎么一眼就认出我的,它说血母人的身体会散发红光,别的种族没有这种光。
它们的眼睛果然没白长那么大,原来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于是我好奇,问它陈清寒身上有没有红光,它说没有,回答的非常肯定。
我已经给他喝过三次血了,就算是衣服上沾到血都很难洗干净,他直接喝下去,怎么只有我族的气息,没有标志性红光?
不过纳闷归纳闷,我没把这事放心上,毕竟血脉继承需要时间,现在还处于未完成阶段。
矿工们没打算跟我们一起进去,站在门口传给我‘加油’的信息。
好吧,它们的大眼睛没白长,但大个子是白长了,怂得令人无奈,矿工头还跟我解释,它们没想伤害那些人,可是那些人太紧张,慌乱中撞上了它们的指甲。
原来营地那触目惊心的‘血案’是自杀……
确实,矿工们的指甲跟剪刀手爱德华似的,平时挠挠脸就把自己给破相了。
它们不敢面对里面的生物,我却不怕,跟陈清寒一起走进房门。
鸟窝里立刻探出颗头来,这鸟窝只有半人高,用树枝和干草搭成,最里层铺着绒毛,不知道是什么动物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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