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里一共三个女的,我、墓主、玛丽郭,我和墓主应该不会哭,所以……
所以我又被日常打脸,哭声的主人确实是女的,但她不是墓主也不是玛丽郭,是个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年轻姑娘。
她身上的衣服比较简单,布条裹着上身、下身是短裤,她就蹲在通道中间哭,这时间、这场景,我怀疑她是故意吓唬人呢。
“什么人?”皮卡上前一步,跟我并肩站着,枪口指向蹲着的女人。
那姑娘仍是捂着嘴哭,像是没听见皮卡的声音,我看她干打雷、不下雨,呜呜半天没掉一滴眼泪,就觉得事情不对。
我抽出钩棍儿,示意皮卡躲我身后去,就在皮卡要动的时候,那女人突然蹿起来,像猴子般灵活,样貌陡然一变,大嘴裂开、手生尖爪,甭管是不是人,都不是善类。???c0
皮卡下意识地开枪,哒哒哒,一串子弹飞出去,一枪没打中。
那东西是奔着皮卡去的,眼瞅着爪子就要挠到皮卡的脸了,我一棍儿刺向她的肋旁,把她扎向墙壁,皮卡用枪挡脸,女人的身体被我扎得向旁边移动了一点,她的爪子跟着挠偏,抓了下皮卡的枪托,留下三道极深的抓痕。
他的枪托是金属材质,一下就给挠出三道抓痕,若是抓他脸上,非给挠毁容不可。
皮卡见识到厉害,连忙闪到我身后,我收回钩棍儿,直接和女人动‘手’,通道里空间窄,钩棍施展不开,开枪更容易误伤。
皮卡退后几步,我却上前两步,揪住女人的胳膊,她身上根本没有温度,整张脸变成了怪物一样的脸,但骨骼还是人类的骨骼,她气恼我妨碍她抓人,暂时放弃攻击皮卡,向我挠过来。
我虽然有金刚不坏之身,但我衣服没有,为了防止走光,我只能避开她的爪子,这让我解决她的时间延长了一倍。
她的爪子,我有匕首,但划了几刀,发现这点伤害她完全不在乎。
我也打烦了,抓住她的胳膊就往墙上抡,她身体轻盈,动作灵活,但力量没我大,一旦被我抓住,biabiabia几下,就给拍碎了,我还不放心,等她无力再抓人,直接踩着她的肚子,硬生生将她的胳膊扯下来。
场面一度非常血腥,只好打上马赛克,并省略三百字。
直拆到不能再拆了,碎尸一地,没零件再动了,我才停下。
整个过程中尸体没有一滴血流出,我抽出钩棍儿,咔咔几下戳烂她的头,发现里边有个怪东西,那不是人的脑子,像,但不是,被我扎住,还发出了呜呜的、类似哭声的声音。
“把人家的脑子吃了,你也没起到该有的作用。”我收回钩棍儿,从背包里拿出一块固体酒精,扔到那怪东西上点燃。
焦臭的味道在通道里弥漫,我回头去看皮卡,发现他一脸呆滞地看着我。
这事她自己肯定也能想明白,但我怕说出来她再犯恶心,她一吐、唐小姐就吐,我真是再不想听到她们俩个呕呕的声音了。
唐老先生自然是第一时间发现了唐小姐的异样,小红在旁解释说唐小姐没事,只是怀孕了。
唐老先生的眼珠子瞪得快掉出来了,它们要是带弹射功能,现在肯定砸到小红脸上了。
唐小姐却急着向他求证,说有一天晚上,她是不是离开过他们藏身的博物馆。
唐老先生听完明显眼神不对,有点闪躲,可架不住唐小姐一再追问,她现在不是冷静,如果不能想起她遗失的那段记忆,她照样会陷入恐慌。
唐老先生看看我们,其他人立刻会意,该避的避、该走的走,没人听他们爷俩说话。
唯独我还站在他们旁边,唐老先生又看我一眼,唐小姐催促他快点说,他便不理会我,点点头,说那天晚上,唐小姐的确离开过博物馆。
唐老先生似是有所犹豫,万般无奈,才狠了狠心,对唐小姐说她有夜游症,小时候就有,那会儿她经常半夜起来,自己走出家门,第二天早上才回来。
唐老先生为此特意带她去首都的专科医院看过,而且托关系预约到国内最好的专家。
小时候的唐小姐跟医生说,她并没有做梦,是听到有人叫她才出去,她跟着声音一直走,那声音像是一种引导。
医生问她为什么不拒绝,那声音是陌生人还是她认识的人,她说是认识的人,可又不知道是谁。
像这种情况,去医院瞧准说是心理问题,没人会相信真有一道声音在召唤她,毕竟唐老先生晚上也在家,而且发现她这毛病之后,在她入睡之后就守在床边,成功拦住两次,她打不开房门,便回床上继续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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