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迹中凶险万分,跑腿小弟乐不得赶紧出去。
可是刚走到宿舍区走廊,我们又退了回来,因为宿舍区有人入住,还住了不少人。
大嗓门合作伙伴那边究竟有多少人?
他们的数量比我预计的多得多,跟着车队过桥的人有上百,我以为他们是全员追击,至多留下几个人守门,没想到进去的只是一小部分。
我们三个没有武器,而且闯过去身上肯定中枪,我死不了的秘密被他们看到,到时是灭口还是全灭口呢!
闹大了连跑腿小弟的口也得灭,我们仨退回藏身的蜂巢,看能不能多等一天,也许过桥的那些人效率高,他们拿到东西马上回来,事情就会尽快了结。
等他们了结了,我们再出去,避免正面冲突。
跑腿小弟想得简单,他和我顾忌的不是一件事,但殊途同归,他十分赞成再等一天,他身上藏了点吃的,够我们坚持两天。
他从帽子、袖子、鞋里掏出私藏的食物,打算给我和陈清寒分分。
我们没接,我骗他说我们有吃的,地下有大耗子、虫子,取之不尽,营养丰富。
跑腿小弟受不了这个,明显觉得有点恶心,我赶紧打住不往下说了。
其实我有个包,包里装着我省下来的饼干,里面的存粮够他坚持一个星期。
我没告诉他,事情没发生,现在不必说那么多。
咚咚——
鼓声像是地下世界的时钟,陈清寒计算过它的规律,大约每两个小时响一次。
响12次,代表一天过去了,桥对面的大门被切开后,鼓声听着更加清晰。
这东西如果是计时器,那质量没得说,经久耐用。
跑腿小弟和我们一起窝在蜂巢里,他有盏萤石灯,他说是自己做的,照明范围极期有限,是他从家带来的,他从小就热爱探险,因为他爷爷和太爷爷都是探险家。
俩老头儿出门探险,双双遇难,他母亲承受不了打击患上精神疾病,他父亲当时十二岁,在孤儿院待到十八岁出来打工赚钱养活自己。
他父亲痛恨与探险有关的一切,也不允许他接触这方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