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见她脖子上有什么,但她双手在脸的两侧紧紧攥着拳,就像在抓着绳子。
移动上吊……我想到一个词形容眼前所看到的情景,b组的女人已经尖叫不出来了,她双腿乱蹬,可惜踏不着地面,她的双脚距离地面有三十厘米高,她踮脚也够不着地面。
a组的两人吓傻了,没人上前帮忙,干瞪着看着,我紧跑几步,想跳起来割断吊着她的东西,我想也许是鱼线一类的东西,看不见但存在。
偷东西不至于判死刑,和他们相比,这房子里的东西可‘邪恶’多了。
然而我的小刀没能碰到任何东西,我觉得奇怪,赶紧改变策略,不去管顶上的东西,伸手去抱人,只要把人从无形的‘绳子’里抱出来,或让她的身体不再向下坠,减少她脖子的压力,一样可以救她的命。
“啊——啊——”a组的女人见我去抱b组的女人,发出分贝爆表的尖叫,好在房子里的灯泡、玻璃没被她震碎。
我这招管用,却只管用了两秒钟,女人脖子上套的东西越拉越高,直接将她吊到天花板上,我拉过男人,强行按下他的头,让他‘鞠躬’,这样女人可以踩着他的背,脚下有踩的东西,她好歹能喘口气。
“鬼、鬼鬼…鬼在帮咱们?”a组的女人吓到结巴,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随即意识到救人要紧,她向b组的女人喊,“跳下来、快跳下来”。
b组的女人刚要把脑袋从什么东西里收回来,她突然一翻白眼,舌头都吐出来了,好像那无形的绳索收紧,要勒断她的脖子,这下无论如何她也摆脱不掉那东西了。
他们四个人的手电全在这,按理说不应当再拿我当鬼,我和他们一样,有实体有影子,也没飘着,脚踏实地的站着,可他们就是拿我当鬼,看我的眼神一点没变。
我跟他们说话,他们像听不见似的没反应,我忽然意识到,他们的眼睛可能出了问题。
这时候想其他的没用,我所做的任何决定都带有赌的成份,我抬手瞄准天花板放出一道雷电,把女人头顶上方的天花板炸出一个窟窿。
幸好这招管用,那无形的力量消失,b组的女人随即掉下来,a组的男人起身回手一拉,及时扶住她,使她免于摔在地上。
她脖子上的力量松了,她猛烈地咳嗽、大口呼吸,但他们没心情休息,知道得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a组男人背起晕过去的b组男人,四人往楼下跑,并大喊c组两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