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的事我不擅长,陈清寒指挥着过来支援的调查员,这挖挖、那铲铲,在河边以及两岸的树林里忙活。
我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玩手机,这边风景不错,怪不得画家先生会在这采风。
他好像说过,住在木屋旅馆的前两天、天天来河边画画。
那时候怎么没有东西把他叨走呢……
穿着西装的调查员,在林子里走了一会儿就踩了一脚大泥巴,皮鞋成泥块了。
陈清寒安排他们去林中搜索,虽然我们俩知道搜到的可能性为零。
调查员知道他们的任务是帮助我们俩寻找失踪的女学生,而且这起事件不同寻常,他们得到的建议是注意安全,可能要面对超出认知的敌人,再多的他们就不知道了。
拖走女学生a的东西没留下足迹,而女学生a是屁股着地,背朝那东西被拖走的。
也就是说,拖走她的东西是在她身后,揪着她的头或肩膀,往河边走。
女学生a翻不过来身,毕竟她的脖子不能180旋转,这个角度双臂很难去够背后的东西。
即使她能抓到,也伤害不到对方,可能她会抓伤对方揪着她头的手或别的什么东西,但没有给对方造成多大伤害,至少对方没有松开她。
有个年轻的调查员走到河边洗手,他刚在林子里摔了一跤,见我坐在石头上玩手机,提醒道:“女士,这里不安全,你应该回帐篷里待着。”
“你受伤了?”我忽然问。
“小意思,不严重。”年轻的调查员掏出手帕,裹住掌心的伤口,鲜血滴进河里,而河中央,正有一个黑影不断在扩大。
“是的,这里不安全,你赶紧回帐篷里待着去。”我收起手机,跳下石头,把别在后腰的钩棍抽出来。
我吹响脖子上挂的小哨子,这是陈清寒发的,每人一个,在树林里用这东西传递信息报告位置比较方便。
年轻的调查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我怎么了,干嘛把人都叫过来。
他话音未落,脑袋就被一个东西扣住了,我的注意力全在河中央的黑影上,没注意到有什么东西在河边。
这东西从年轻调查员的脚下突然钻出来,好像一个鸟笼,罩住了他的头。
我手挥钩棍,实际却用了点雷电,假装用棍子砍断了鸟笼上方连接的‘线’,其实是用雷电劈断的。
鸟笼上方有根‘线’,线的大头在水里,我揪着年轻调查员的衣领,把他拖离河边,甩到稍远的地方,他摔在地上,鸟笼却仍罩在他头上。
他慌乱极了,根本顾不得我摔他的事,全副注意力都在鸟笼上,双手抓着笼子想把脑袋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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