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只怪物真的被他砍成了‘巧克力排’,我也将它拉上岸,就在我以为它死定了的时候,它仅剩的身体突然一亮。
这亮光不是普通的亮,亮度强到连我都闭下了眼,只觉眼前一白。
像是被强光突然照了下,我都如此,更何况调查员们,好一会儿才恢复视力。
我比他们早恢复,再看那怪物,似乎并无变化,但河中有银光蹿行,嗖的一下便消失在河中央。
什么东西我没看清,陈清寒刚刚也抬胳膊挡了下眼睛,他放下胳膊,两步跨到怪物跟前,‘巧克力排’掉在地上,上面缠着绳子,看上去死气沉沉,没了动静。
陈清寒翻动‘巧克力排’,发现这东西只是个壳,类似乌龟的壳,现在里面是空的。
而之前被斩下的头,掉进水里冲没影了,岸边留下的只有那几个爪子。
陈清寒让所有人撤离,这里有我们守着,他给加国特殊部门的外勤朋友打电话,告诉他这边需要封锁一片区域,有个‘出口’必须堵死。
调查员们不听陈清寒指挥,但很快上头打来电话,调查员头头便带人离开了。
临走前,他看看我的头和脚,问陈清寒用不用他们捎我去医院。
陈清寒说不用,我们自己能解决。
调查员看我的眼神不比看怪物强到哪去,因为他们发现我头上罩着鸟笼爪子,却一滴血没流。
腿上也是一样,整条小腿被鸟笼爪子包住,完全看不出有伤的样子。
我穿的是短裤,小腿被爪子夹着,他们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实在忍不住,问了句她为什么没流血?
陈清寒轻扫了他一眼,淡淡回道:“华夏硬气功,金钟罩。”
华夏功夫他们知道,金钟罩是什么他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