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活的久了,时间的概念会变得越来越模糊,不会再去特意记着今天是星期几,只有日有交替,沧海桑田的变化。
如果陈清寒幸运地脱身了,他会想办法找我,一年找不到,一千年总能找到吧,我相信他,就算过去千年,他也会来救我,只要他活着、还能动、没失忆。
我把偶像剧的惯用伎俩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陈清寒不可能得绝症,他的体质随我了,和绝症无缘。
车祸更是没用,别说汽车撞不死他,就是坠机他都死不了。
至于失忆,在身体受损可以自愈的情况下,除非有人故意抹掉他的记忆,否则他的大脑会自动修复。
用非常手段抹掉人的记忆,虽然对技术要求比较高,但不能排除有人就擅长这个,单位已经研制出能装进人脑子里的‘机器’,保不齐就有能控制人记忆区的芯片,单位自成立以来,收集到的黑科技可不少。
我边在墙边试探,边琢磨真的被困住的话会面临的情况,墙上满是那些喷气的气孔。
它们从哪喷的气?
这么想着,我用钩棍撬气孔旁边的冰,撬着费劲我又用业火烧,小范围的烧,顺着气孔一点点往里边烧。
这座冰狱从表面看管理很松,地面的区域游客都可以观光,好像没人管,可以随意走动。
但地下深处,绝对有防御系统,防止被地面的人发现,也防止底下的‘罪犯’逃跑。
冰层下的怪兽们察觉到我不受白气的影响,像发现了新奇物种,其中一部分怪物甚至异想天开地觉得,吃了我就能获得这种特殊体质。
它们想出来,也想吃了我,愿望强烈到尽乎疯狂,我的脑仁快被它们吵碎了,核桃仁哪经得住锤子敲?
“安静——闭嘴!”我大声呵斥道。
结果它们吵得更厉害了,有的还发出‘狂笑’,说一会儿等它自由了,要拿我做十八道菜庆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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