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授呢?”顺风一脸迫不及待的表情,五年不见,他们肯定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
“他出门了,明天回来。”
因为有许多话想说,全堵在嘴边,反而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不过我更想问他们俩,“你们怎么找过来的?”
“紫晴喽!”顺风叫得亲热,可见他们两个已经混得很熟了。
“她如今可厉害了,我们招摇撞、不是,普度众、也不是,哦!助人为乐,我们助人为乐都靠她的本事,千里寻人、万里追踪,弹无虚发!”顺风边说边摇头晃脑,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得得得,你这都什么司儿,寒碜!”我替包子拿过纸巾,递到她面前,她一脸小脸儿已经哭成了花猫,鼻涕蹭在肩膀上。
包子哭得一抽一抽的,没法说话,顺风倒是没哭,嘴角快咧到耳朵根儿了。
顺风说话吹嘘的成份比较大,但包子应该是真长了能耐,看她这样不像提前知道新客户是我,她没要地址、直接找过来,无论用的是科技手段,还是‘人力’手段,都是她的本事。
“前辈,你们失踪之后发生了很多事,你不知道……”顺风坐到沙发上,嘴像装了发条,一口气从我们失踪,讲到单位停工。
也就我耳力好,不然以他这语速,放05倍听都嫌快。
五年时间,他别的没练会,嘴皮子练得跟说快板儿的似的,特别溜。
我给他倒了杯水,趁他喝水休息的功夫,我简单说了说我和陈清寒的经历,尽量的轻描淡写,怕刺激到他们。
眼下人没事,就是最好的事,顺风听说我们在地下被困了五年,刚跟着探险队爬上来,直呼我们命大。
“五年呐、五年,我不敢想象我要是被困在下边五年,没等出来就得疯!”顺风摇头唏嘘道。
他没问我们为什么会在地下,只问我们上来之后都联系谁了。
“你呀。”我回答完顺风,转头看着包子,她眼睛哭得通红,虽说五官没啥变化,但气质还是有些变化的,成熟了。
“英明啊,你们联系我就对了,那个…单位没了。”顺风说话的时候小心地盯着包子,提到单位二字时,咬字特别轻。
“我爸去世了。”包子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涌出来。
我手都不知道该搁哪,又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老陈查到了,我们身份尴尬,贸然联系你,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所以他想暗中调查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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