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把最后一包意面煮给包子和顺风吃了,明早他们只能拿香蕉和橙子当早饭。
陶奇不在的时候,我和陈清寒就断粮,每天只出门买点水果给邻居看,证明下我们俩很正常。
哪个地方都有爱八卦的邻居,特别爱关注邻舍的动向。
包子真正入睡后,从床边滚回中间的位置,带着‘导航’挪到我身边,精准地抱住我的胳膊,脸贴着我的肩膀。
我一只胳膊由她抱着,用另一只手玩手机,刷了几集剧,收到陈清寒的短信,他正在回来的路上。
天刚蒙蒙亮,陈清寒就回来了,他和陶奇一块开车出的门,他把车留给陶奇,他骑自行车回来的。
我听到他进了院子,轻手轻脚开门、进屋,直奔厨房。
他在厨房忙活,尽量不发出声响,我从包子的‘封印’中轻轻挣脱出来,到厨房给陈清寒打下手。
他想请远客吃顿家乡早餐,我们分工合作,当包子睡到自然醒,洗漱好了出屋时,热腾腾的肉包子刚好出锅。
顺风是闻着香味醒来的,五分钟洗漱完毕,冲到餐桌前,跟包子一起分包子吃。
他们俩见到‘活的’陈清寒又是一阵激动,一个夸陈清寒比以前更帅了,一个夸他比以前更高了。
在地下暗无天日,没吃没喝的环境下,什么人会有这样的变化?
不是该人老珠黄、苍白憔悴吗?
我盯着陈清寒看了两眼,没觉得有他们说的那么夸张。
“没发现,他和从前没啥区别。”我实话实说。
“那是因为你审美迟钝啊姐姐!”包子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
顺风立刻跟着点头,我瞪他一眼,“你们在变相说我眼瞎么?”
“我可没说哦~”包子笑坏着眨眨眼装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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