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不在意徐家人的想法,若是能借着这件事,彻底和陆家脱离关系,南笙反而会更高兴。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南笙反而显得很冷静。
她甚至连矫情都没有,当着陆时宴的面,一件件把衣服穿上。
全程,南笙一句话都没说,安静的可怕。
陆时宴就这么看着,也一句话都没说。
主卧室内的气氛,也陷入了阴沉之中。
“南笙,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下一次就没这么容易了。”陆时宴在警告南笙。
南笙穿好衣服,看向陆时宴:“叔叔,你到底要做什么。不要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说了算。”陆时宴第一次说的这么直白,“我要的东西和人,也从来没有得不到过。”
这话,已经明白的告诉南笙,他要她。
南笙听见了,心尖都在发颤。
就连抓着床单的指尖都忍不住紧了紧。
陆时宴的霸道和宣誓,忽然就让南笙惶恐不安,这一年的时间,南笙更是不知道要如何自处。
南笙想逃。
“在这里等我。”陆时宴沉沉开口。
而后陆时宴转身朝着主卧室外走去。
南笙就这么看着陆时宴离开的背影,那种恐惧从脚底一路燃到了心尖。
浑身颤抖。
屋内的温度,都降低了好几度。
……
徐安晚看见陆时宴出来的时候,倒是很镇定。
涂凤娇已经被徐安晚劝走了,只有叶美芳在。
叶美芳起码是一个长辈,陆时宴或多或少会给叶美芳面子,不至于闹的太难看。
这也是徐安晚的目的。
“时宴。”徐安晚叫着陆时宴的名字,微微咬唇,“今天的事情,是不是……”
徐安晚欲言又止。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叶美芳微微拧眉:“安晚,你要说,就说得明白,别含含糊糊的,免得时宴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好似叶美芳是在训斥许晚安,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在帮着徐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