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昏暗,沈谙看不清雍逢州的脸,但即便这会儿有足够明亮的光源,她也看不清雍逢州的脸。
因为她被雍逢州抵在车门上,吻得晕头转向。
雍逢州的吻就像是他这个人一般,总是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如同一个所向披靡不可一世的君主,不容许有丝毫的违逆,一旦感知到反抗,就会更加暴力地镇压。
虽然沈谙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比较一般,但好歹学会了怎么在接吻中呼吸,不至于硬生生憋死。
好一会儿,雍逢州终于放开沈谙,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今天怎么这么乖,嗯?”
沈谙:“……以前也很乖啊。”
她哪里敢反抗雍逢州这个暴君。
“今天是特别的乖。”雍逢州捏了捏她脸颊,“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沈谙一顿。
黑暗之中,两人恍如对视,沈谙一瞬间有种自己已经被雍逢州完全看透的感觉,却又仿佛只是错觉。
“……嗯。”沈谙郁闷道:“我不是说了吗,我奶奶从老家回来了,她不太
车厢内昏暗,沈谙看不清雍逢州的脸,但即便这会儿有足够明亮的光源,她也看不清雍逢州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