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紫色的花掉了,我就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家。在大货车来的那一刻,我默读了自己的名字,薛丽,一个很常见的名字,但我妈却告诉我这是她精挑细选,还招人算过命的。
莫名其妙的我就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我是一个在福利院的孩子,竟然也叫薛丽。
“薛姐,醒醒。”
薛丽在推搡中醒来,看着阿花道:“我昨晚又睡过去了?”
阿花用一双水汪汪的大葡萄眼睛道:“对呀,现在都日上三竿,也该起来了吧。你还要陪我去田里种水稻你都忘了吗?”
薛丽连忙起身,一下床就感觉踩上了个什么硬东西,她的鞋是学运动鞋绝不可能这么硬。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双红色的厚底硬布鞋,鞋边绣着金色的芙蓉花和鸟,这明显就是婚鞋。
薛丽道:“昨晚新娘子来过这儿?”
阿花扬起脑袋,想了好一会儿:“这我真不知道,反正我醒过来的时候是没有见着什么人。”
阿花蹲下去仔细看这鞋:“这鞋做工看着挺好的呀,当新娘不是每个女孩子的梦想吗,薛姐怎么很不情愿的样子。”
薛丽道:“我以前那个鞋子软,穿着比较舒服,而且结婚有什么好的,嫁一个你不
那天,紫色的花掉了,我就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家。在大货车来的那一刻,我默读了自己的名字,薛丽,一个很常见的名字,但我妈却告诉我这是她精挑细选,还招人算过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