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的车灯忽明忽暗,阿呆饶有兴致的看着,玫瑰说了半天见无动静回过头道:“喂,我在说话你听见了吗?”
“看见底下那辆车没有?”阿呆边说着指到:“你知道停了多长时间吗?十分钟,妈来个蛋的,开车半小时就为这十分钟,丢不丢人?”
玫瑰先是愕然,随即笑的前仰后合,道:“你真是另类,放着眼前大美女不动心,倒有兴致数时间。”
“吃不到的东西我从来不费心。”
“怎么?不装傻了?”
“为了一个窃听器把自己搞成痴男怨女,也够无聊的。”
“你不懂,这就像明明掏心掏肺却被人背后捅刀子,疼啊。”玫瑰幽幽道。
“捅刀子?那滋味是不好受。”阿呆看着夜空,喃喃着。
两人各有心事,许久不曾言语。
玫瑰扭头看他,肥头大耳、球圆的身体,丑乎乎,但身影异常萧条、眼睛里有着说不出的沧桑!
错觉吗?明明是两个人,不同的气质为何会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察觉到她的目光,阿呆瞬间嬉皮笑脸,道:“是不是觉得我很帅?”
玫瑰扭过头,没有笑,只觉得他一定背负了难以承受的东西,无法言说。
有一种男人非阅尽繁华的人不可读,是他吗?一个人到中年的大叔?她摇头甩开思绪道:“说吧,叫我来有什么事?如果要对付三爷就免开尊口。”
“我不是潘安,还没自恋到见一面就能让人反水的地步。”
“那是什么?真想打我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