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的鳞片都已经长了出来,唯独这块逆鳞之肤,是我一生的伤,一世的痛。”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世人都晓,龙之逆鳞不可触,我实在是想象不出,究竟是怎样的仇,怎样的恨,才会让自己的亲生母亲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此毒手。”
簌离听不下去了,她疯癫一般大叫:“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你走……你走啊!”
见润玉转头要走,簌离又舍不得想要抓住。
润玉转头,眼含泪花:“生我者,毁我者,弃我者,皆为吾母,身心俱创,伤疤累累。全拜生母所赐。”
“今日再拜,以还生母养育之恩。”
说罢,他转身对着簌离跪下行了一个大礼。
旁边已经泪流满面的穗禾跟着润玉一样跪下。
虽然很不想跪这个狠心的女人,但她毕竟阿玉的娘亲。
穗禾坚定地说:“母亲,既然你不要阿玉,那以后阿玉就只有我一个亲人,我会用一生来治疗阿玉。”
润玉本没有想哭的,但听着穗禾维护的话,无声的眼泪从眼角划过。
簌离见这样,只觉自己儿子要离开自己了,但又不想润玉陷入危险中,只好大声喊:“我不是你娘,我不是你娘,你不是我儿,你走啊……”
穗禾和润玉没有理会簌离的疯狂,他们跪着行完了大礼。
润玉牵着穗禾的小手,大步向外走去,他的步伐坚定,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迷茫。
润玉一路六神无主,像是失了魂一样,慢悠悠地走。
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过去的回忆,也有对未来的不确定。
簌离见他们走了,就像发疯了一样,大叫:“鲤儿,鲤儿。”她的呼唤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彦佑在外面看到了这一幕,他的心中忍不住涌起一股嫉妒,眼睛划过一丝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