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兵本以为有了老禅师的做法,就不会死太多人。
当亲眼看见同伴的肚肠被铅弹扯出腹腔,当滚烫的血珠溅在自己脸上时,那点虚妄的念想顿时碎成齑粉,一个个吓得止步不前。
直到督战队的牛皮鞭如毒蛇般抽在后颈,才恢复冲锋。
更有甚者被吓得瘫软如泥,任凭督战队如何抽打都站不起来。
督战队骂骂咧咧地扬起鬼头刀,一刀砍向其脖子,脖颈处突然爆出碗口粗的血柱。
热气腾腾的头颅在地上滚落,分外恐怖。
其他贼兵见了,心中对敌人的恐惧被督战队那扭曲的恐惧取代,嘶吼着跨过同伴的尸身往前冲去。
等贼军拼着极大的伤亡,终于填出两条土路,翻过了第4道壕沟时。
他们终于可以嗷嗷叫着抵达第3道壕沟送死。
盾车也跟了上去,一起送死。
城头守军也不客气,除了弓箭和火铳,手掷雷如冰雹般砸落。
“轰轰轰轰……”
那些铁疙瘩拖着青烟坠进人群,在“轰轰” 爆响中,整排盾手连人带盾被掀飞上天,断裂的手臂像断线木偶般划过半空,盾牌碎片如剃刀般削开后面贼兵的脸皮。
更有火炮从城头咆哮着喷出铁弹,碗口粗的弹丸拖着浓烟砸在盾车上,硬木车架瞬间迸裂,飞溅的木屑能穿透三层甲胄,扎进后排贼兵的咽喉里。
没有被炸到的盾车,依旧在护着贼兵前进,但很快被城头抛射而下的手掷雷重点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