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王攀刚在自己办公室里泡了杯茶，准备找李冰、章龙、牛奋斗、刘乐四人单独聊聊，确定一下选择带谁去执行任务。刚准备拿起电话通知他们来办公室的时候，红色的座机响了。

王攀赶忙接起电话，红色的座机电话一般情况不会响，响了就是有重要的事情。原来是首长通知他去武器研究所和其他队员见一面，熟悉一下彼此的情况。

选人只能等回来了，他快步走出办公室，开了一辆军车就往武器研究所赶去。大概2个小时以后，王攀就赶到了武器研究所，李洁就坐在茶台前等着，看到他出现，立刻起身迎了上去。

李洁请他坐下喝茶，他忙问道：“他们还没到吗？”

李洁回道：“还没有，已经派车去接了，应该马上会到。”

听到他们人还没到，王攀也就不这么着急了，坐下品尝着李洁泡的茶。上次来都没有注意到李洁的容貌，这次趁着喝茶王攀审视着李洁，她个子不高，年纪和自己差不多，一头波浪长发，面容姣好，眼睛大大的，戴着一对子弹型的耳坠，这么一个人如果走在街上，肯定不会有人认为她是一个国家级研究所的所长。

李洁注意到王攀在盯着自己看，不好意思地问道：“我身上哪里不对吗？”听到她这么说，王攀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我看你耳坠这俩图形挺独特，像是子弹。”

李洁笑道：“不是子弹，是龙卷风，不过你也没说错，子弹的外观和龙卷风比较相似！”

正说着话，有一个战士带着一个人走了过来，是一个戴着金丝边框近视镜的中年男子，身高有175，穿了一身中山装。李洁起身迎了上去，然后给他介绍道：“这位是杜宇教授，主攻生物学。”然后又介绍了王攀，他很客气地和王攀握了手。介绍完，李洁邀请他一起品茶，等待其他人。

杜教授开口询问道：“王连长，犀渠是你杀的吗？”

听到杜宇的询问，王攀点了点头。

然后杜教授又问道：“你觉得可可西里还会有犀渠吗？坦白来说，在我第一次见到犀渠的时候，我被吓到了，这完全就是一个传说中的生物，怎么可能会真的在这个世界出现，而且还被杀死了。我很佩服你，我可以想象得到它有多凶狠。”

王攀苦笑道说：“只是侥幸，当时回来我在医院躺了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