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件外套给她披上，“待会儿可以要你配合检查，还没办法换衣服，稍微忍一会儿。”

孟小言没有反应，像个失去灵魂的破布娃娃，头发被拽的乱七八糟，衣服也成了布片，还沾满了孙翔的血。

“对不起，言言，是我来晚了。”

“我没事。”她木然回复。

劫后余生，这会儿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是傻傻呆呆的状态。

警察和救护车很快赶来，孙翔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还在昏迷中。

孟小言跟着女警去医院做了检查，身体并无大碍，都是摔倒磕碰的轻微擦伤，只是头部摔倒碰撞了两次，需要观察一晚，确认有没有脑震荡。

江渊带着她到病房换了衣服。

“我没事。”她又重复，整个人好像意识被抽离的复读机。

“言言，难受就哭出来。”试图让她发泄情绪，他握紧她的手，自己却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的手？”他可能也受伤了，意识到这个问题，孟小言恢复了几分神志。

“没事。”刚才打孙翔的时候没掌控好力道，力量过大导致自己的手骨都承受不了。

孟小言望着他，稍微用力捏了一下他的手，又听他闷哼一声。

“我陪你去拍片子。”

刚想说没有大碍，看她担忧的神情，他把话咽了下去，本想自己去，可又不放心把她一个人在这里，他也一样惊魂未定。

拍过片子，看过医生，只是轻微损伤，没有伤到骨头，按摩加涂药，休息一两周就能恢复。

“饿不饿？”

孟小言摇头，躺回了床上。过了一会儿，女警官来问是否能录口供，江渊觉得她精神状态不佳便要拒绝。

“我可以。”

“那请先生你先回避一下，我的同事待会儿也需要找你询问一下。”

江渊看了孟小言一眼，离开病房，程律师已经在门外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