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先珩掰过潘蓓蓓的身体劝她冷静,“他如果是,取保候审不会这么轻松的。”
潘蓓蓓扭头盯着余先珩,“不是有个什么刑警大队长嘛!有什么不行的!”
“没有这么简单,”柳北欣发话,“如果这是他们的计划,不论真凶是不是颜思承,都能有办法让别人相信是他,不是钟秀芹也可以是刚刚那个麦什么的,哼,”她冷笑一声,“我是知道为什么要坐牢了,发生这种事情,牢里可不比外面安全?”
大家惊讶地看着这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她反倒不以为意,“我说的不对吗,人闯进保险库对你们下手图什么,因为你们还没找到他杀人的证据,但他又不知道其他精卫的位置,为了激化矛盾,就逮你一个羊毛薅呗,怎么坐牢不是坐,保证金都准备好了,里面也有人,这步棋人就是要硬走。”
虽然似乎逻辑通顺,但是这番话由现场年纪最小的人说出口,还是让人有一种和现实割裂的强烈反差。
问题是转头一想,她是柳家的孩子,这一切似乎又能解释得通了。
但曹一知还是弄不明白,“如果你说颜思承和柳志川计划好了这一切,他们挑唆精卫和女娲之间互杀,到底是为了什么?颜思承又为什么要帮他?是这样的,我能理解他想杀我,他恨我,可是其他人呢?”
柳北欣努了努嘴,“因为我们在调查他。”
“你们?”
“我和我哥啊,”柳北欣说,“老头让我们争,我的傻二哥听话得要死,上来就抢公司挖墙脚,三哥就是个马屁精打一巴掌还要把另一边脸凑上去的那种傻逼,但是大哥不同,大哥只想让老头滚蛋,我不想争,我也只想让其他人都滚蛋,所以我和大哥就想着调查他们,让他们打包一起滚蛋!”
话粗理不粗。
苏幼秋问:“你不是还有个弟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