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一眼,忽然觉着,这确实是不好说的。
这小伙正是适婚的年纪,再加上长得一表人才,外头有小丫头喜欢,好像也不是很稀奇的事儿。
“那咱就不知道了,”吐出嘴里的瓜子壳,兰花中肯点评,“毕竟这样的小年轻,我要是瞧见了,肯定得给我家里的女娃子先搂一搂的。”
女人结婚,就跟改命似的。
有些婚前的日子,一塌糊涂,遇见个好男人,嫁了,一辈子都顺风顺水。
有些婚前过得逍遥自在,结果瞎了眼,相中个渣男,一辈子都得跟着受苦受累。
就这,还算是好的。
遇见个易暴易怒的,还容易吃巴掌和拳脚呢。
俩过来人对视一眼,齐刷刷叹了口气,难啊~
“对了,我听说,秀芝那小姑,最近老是给她介绍对象?”
“嗯呢,你也听说了?”
“嗐,这又不是啥难打听的事儿,谁还没俩七拐八拐的富贵亲戚呢,这种事儿,纸上包不住火的。
只要透出来一丝风声,外头知道的,就都差不多了。”
“那,那些相亲对象,也都……”
“嗯,”兰花低声道:“多少都有问题,要么是死了娘们,一拖好几个的老鳏夫,娶个媳妇,回去伺候一家子。
要么就是脾气不好,相亲的,相一个,黄一个,还有的就是丑。”
兰花觉着,她这人已经相当爱钱了。
可徐秀芝某些相亲对象,她真是,光坐在对方的面前吃饭,都要鼓足勇气。
“啧啧啧,之前觉着,秀芝她姑,给她弄了个工作,人还不孬,结果……”
临了整了个这事儿。
真是让人唏嘘哦。
“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儿,这馅饼你吃了,里头夹没夹旁的东西,谁吃谁知道啊。”
二人对视,齐刷刷唏嘘出声。
萧振东还不知道,自己只是买了两盒子雪花膏,就又被蛐蛐了一通。
将雪花膏收起,他拿出一早准备好的蜂蜜和木炭,溜溜哒到了陈胜利家。
敲门的时候,萧振东还嘀咕着,今天,未免有些太顺利了。
之前来找陈胜利,次次都被那个叫徐秀芝的莽撞丫头泼一头。
冷不丁平平顺顺的,他还有点不适应了。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