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振东一口答应,陈胜利笑眯了眼,“嗯,不过,咱们话得说在前头,这东西,该多少钱一罐,就算多少钱。”
“算价钱?”
萧振东乐了,“叔啊,那我可就不跟您客气了,这玩意儿,看着不显眼,价格可不低,里头,用了不少糖呢。”
“猜到了。”
一玻璃罐蓝莓酱,萧振东定价两块钱。
陈胜利的话,他还真无所谓,跟这小老头处好关系,好处多多。
“一块五吧,”萧振东大大方方的,“收个成本价。”
“你小子,”陈胜利摇摇头,心里是高兴的。
这不上赶着送东西,陈胜利的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这样吧,”陈胜利算了一下自己在身边的好友,“我等下给你拿十五块钱,你下趟想法子,给我送十罐子来。
哦,对了,还有那个炭,确实不错,还能不能再弄点来?”
陈胜利轻咳一声,“价钱,不是问题。”
萧振东听到这话,心里简直要乐开花了。
只可惜,他会装啊。
明明心里高兴的一批,面上还一副为难的样子,“陈叔,这,您可别开玩笑了,一点半点的。
我给您整了,那就是看在咱爷俩的交情上,顺手就弄了。
可要是太多,那就不得行了,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出点麻烦,我媳妇只能喝风了。”
“去你的,”陈胜利轻咳一声,“你叔我在这儿背着,你怕啥?
再说了,这事儿,又不是杀人放火的玩意儿。
大家伙都是要吃饭、睡觉的,这种小事儿,上头的态度,也暧昧的很,轻拿轻放就得了。”
说白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你下死手的时候,也得琢磨一下,自己个儿的屁股有没有擦干净。
但凡被别人抓了小辫子,那可就一点回圜的余地,都没有了。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日子,才能好过。
“您确定?”
“啧,我还能哄你吗?”
陈胜利给萧振东打了包票,“信你叔的,准没错。”
“成,”萧振东笑着,“那我再给您弄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