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没为吃饭发过愁。
住院时候也有保险,花钱也是刘万琼自己付。
这家人一点断粮的危机感都没有。
哪个都惹不起,江二宝只能努力再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有时候饭都不吃。
情愿出门买几个大馒头。
一点奶奶吐长条子那天,找肉吃的委屈样子都没有。
他现在只图能吃饱就行。
且还能躲开大哥在家无缘无故摔东西。
更不用被大哥逼迫给他端尿盆。
真是越想越恶心。
他哥竟然能想出尿裤子这种损招恶心人。
江苹身后,刘万琼就是趁江大宝午睡溜出来的。
白天晚上的伺候这个小子。
刘万琼觉得她是真吃不消啊。
说到吃不消。
这就不得不说刘万琼和江大宝,每顿都要拉的蛔虫粑粑。
厕所都要被他们拉堵。
好在长条大军们可能也不想入粪坑。
在厕所出来过两三回之后,又都从肠道推开隔了夜的粑粑往喉管冲。
江苹挽住亲妈的手突然缩回。
她没记错的话,刘万琼似乎用手拽过自己和江大宝,拉了一半的长条子?
江苹胸前口袋灰毛熊崽有点后悔。
这么重口味的世界,自己干嘛要主动感知宿主的想法?
“长条子快离开我的小脑袋瓜”
灰毛熊崽吃下一个清心丸默念着。
唉。
它有点想念小乙了。
大洋彼岸的小乙啊,快来阻止这个老祖宗的重口味行为模式吧。
它一个当鼠鼠的真的好心累。
...
榕小树怜惜这鼠,替它捂住小鼻子,差点没把鼠捂投胎。
统生怎么可以如此抓马?
江苹嘻嘻捏了捏它解压。
然后给亲妈开道揪出楼下打牌的三胎周秋玲。
不等刘万琼说什么。
江苹就把人扛住飞奔上楼。
邻居看了啧啧称奇。
“老江家这个儿媳,胎是真稳呐。”
可不是稳么。
这家伙敢揣着肚子打通宵的牌她们都不敢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