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皆休憩。
“咱们是不是弄错了?”监兵觉得族长这人挺真诚的……
“东北方向是有一股灵气,而且非常浓郁!”应龙道。
“奇花异草?”
“绝不像!”
“瞅着越诚实的人越会撒谎啊!”监兵伤心,唉,人啊……
“涂山族长恐怕是铁了心不给了!”禹沉吟道。
“偷他去!”监兵咬牙。
“这里可不是孤竹西王母,涂山族的神物,巧取豪夺可还行?!几千人不得跟你拼命啊?!何况,也许只有他们才知道究竟怎么用!”应龙气乐了。
“涂山族长好像对禹极为欣赏呢!”弃道。
“有用吗?”监兵越想越生气。
“或请王旨?”弃道。
“那样的话,结果更难预料!”禹摇了摇头,“而且影响深远!王上断不会下的!”
“看来没什么希望了,你们商量吧,我睡了!”监兵不胜其烦。
一宿,鸡叫天明,三人面面相觑,人家就装糊涂你能怎么办……
两天,族长热诚依旧,惟但提及息壤,懵然不知,族众们无论相处熟稔,守口如瓶。
应龙悄悄潜去东北,神社穆然,祭坛庄重,守护森严,心底愈加肯定,偏偏束手无策。
“先回去吧!”禹苦笑,“再想办法!治洪紧急,不能在这里一直拖延!”
“嗯,“应龙也很无奈,“我回去见见大长老!”
“好,我去辞行,明早便走!”
“你们留意没有,”弃忽道,“这两天经常有两三个女子有意无意从咱们周围经过!”
“是吗?”监兵纳闷,“有吗?”
正说着,两个部族女子若即若离,瞟了一眼,掩嘴一笑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