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会连玄金都不认识吧?”段天不愿在跟这些土包子浪费口舌,“去去,把你们东家叫来!”
”管事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老东西,就凭你也想见我们东家?”
段天不以为意,仰头灌了一大口酒水,随即瘫坐在地,一副豪放不羁的模样,“怎么,你,你们不想让本座还钱给你们了?”
管事盯着段天看了几眼后,还是决定将此事跟东家说一下。
而且这酒鬼已经输得一文没有。
他若是真的想赖账的话。
这酒鬼除了这条烂命,浑身上下似乎也没有其它还有价值的东西了...
“等着!”管事丢下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去。
段天撇撇嘴。
“等老子手头宽裕了,定要在这赌坊里让你们输得倾家荡产!”他边说边又连饮几口,直至那酒壶底朝天,连最后一滴甘露都不曾遗漏。
他吧唧着嘴,叹了口气。
又喝光了....
段天醉醺醺的拉住一个下人,“那个,你们谁去帮我买一壶酒水来,等本座徒儿来了,让他们还你们..双倍!”
“就是你想见我?”
段天闻声抬起头来,“你就是这赌坊的东家?可认识这是什么东西?”
张满贯凑近了一些,一双小眼睛突然缩了缩,然后一把夺过段天手中的令牌。
“这,这是凌..”
张满贯猛然间意识到自己的言辞有失妥当,连忙以一阵干咳掩饰尴尬,随后语气转冷,质问道,“说,这枚令牌,你究竟是从何处偷来的?”
这酒鬼已经不止一次来他们的赌坊。
试想,若他真是凌云宗的高人,又怎会落得如此潦倒模样?
想来,这令牌要么是他在某处偶然拾得,要么便是行不轨之事所得!
段天摇摇晃晃地站起身,醉眼朦胧中带着几分不羁,“哼,这自然是……本座的信物!此等宝物,暂且押你这里,算作一百……不,五百灵石。待本座稍后再来赎回,怎么样?”
“五百灵石?”张满贯冷笑道,“谁知道这东西,究竟是真是假?”
段天打着酒嗝,“这可是玄金,玄金懂不懂?”
张满贯当然知道什么是玄金。
他不光知道,还知道手中的令牌,应该是凌云宗的令牌,只是这令牌与他之前见到的,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但应该不会是假的。